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她托着腮,百无聊赖。
你自己问他。谢璋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这才一日,剩下这些天该怎么过。沈余yin知道院子外的门是锁上的,她一靠近,就会有侍卫守住门口。
一日?你真以为才过了一日啊?谢璋看她的眼神有点恨铁不成钢,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一日就能活蹦乱跳的?
沈余yin听他这么一说,是觉得有点奇怪,她也没开口问过沈元临今天到底是几日。
这个地方也不是沧州,更不在悬崖下,谢璋向外看了一眼,依我的猜测,这里应该在京城附近。
京城。
大人,谢大人在厅内等候多时了。青鱼把马栓起,向前指了指,压低了声音,谢大人脸色不太好。
青鱼悄悄叹了一口气,本来因为沈余yin被沈元临劫走的事情,她家大人就愁的夜不能寐,脸色难看不肯多说一个字。
刚回京就碰上难缠的角色,他这一路实在太辛苦了。
梁承琰闻言没说什么,脸色再不好,那也是他的舅舅,怠慢不得。
青鱼还要说什么,抬头望见不远处有个东西浮在空中。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感觉那只像鸟儿一样的东西好像正冲着他们飞过来。
大人那是什么她震惊地看着那个东西徐徐下落。
梁承琰回头看,见那只木鸟停在了地上。
他眸子一动:去拿来。
青鱼依言去将那木鸟捡起,脸上满是惊奇。这个小东西全身没有任何机关,只是用木头雕出了鸟的形状,却能在空中飞起来。
谢璋的那点本事总算还有点用途,梁承琰接过木鸟,按了按木鸟的肚子,从中便开出一个口子了。
他手指夹出里面的字条,展开来看了一眼,浅浅舒了一口气。
青鱼见他原本冷峻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试探着问出口:大人?
你去回舅舅,今日我有事,改日再见。
梁承琰话音落下,没多说什么,转身上了马,留下一头雾水的青鱼站在原地。
沈余yin和谢璋闲扯了一会儿,不自觉又开始犯困。沈元临不知道在她的膳食中下了什么药,她一天都晕晕沉沉的。
他昨晚走的时候,说今天会有人来给我诊脉,等到现在也没见人来。沈余yin叹了一口气,好像要下雨了。
诊脉?他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了身孕吧?谢璋哼笑一声,算盘还是他会打。
沈余yin已经懒得再猜沈元临在打什么算盘,她眯了眯眼,到床榻上坐好,我睡一会儿,你出去吧。
谢璋替她关好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乌云盖顶,快要下大雨了。
沈余yin合衣睡了一会儿,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抬头向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一片灰暗。
她揉了揉眼睛,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慢慢起身走到床下。谢璋走时点了蜡烛,她看着烛光才安心了不少。
桌上摆好了晚饭,估计是沈元临在她睡着的时候遣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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