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涼風吹進,裹挾著草木的清香。
秦葭微微向後撐著身子,仰頭去迎莊馳溫熱的唇。熾熱的呼吸交纏著,散不去,烘得秦葭頭腦發熱,鬼使神差地竟伸了舌頭。可沒料到莊馳只想淺嘗輒止,幾乎在同時放開了她的唇。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秦葭紅著臉滯在原地,想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莊馳反應過來後,緊忙又貼了上去,把那撲了個空的小舌頭吸了又吸,逗趣道:「還沒親夠啊?」
「你」秦葭又氣又羞,猛地把臉別開:「是誰主動的?」
「是我,是我」,莊馳忍著笑討好地親她的耳垂,親得秦葭打了個顫,一手撐著身子,一手往外推他,道:「你快去找個女朋友吧,別老對我動手動腳行不行?」
莊馳松開了她站起來,走到沙發那邊抱起小狗,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不行,要是找了女朋友,就不能讓你親了。」
「誰想跟你親了?」秦葭瞪著莊馳,立刻懟了回去,聲調拔得老高。這是原則性問題,必須說明白了。
莊馳走回來,彎腰到她耳邊,輕笑道:「我只知道剛剛有人舒服地伸舌頭了。」
「你」秦葭說不出來反駁的話來,理虧,只能幹瞪眼。
莊馳拿小狗去蹭她的臉,嘴上還刺激人:「別總一副你吃虧的表情,怎麼就不承認你也挺享受呢?這事兒不丟人,真的。今天算是個意外,以後我保證配合到位,還不行嗎?」
秦葭一把扯住莊馳的領帶,氣得直咬牙:「我剛剛就該把你勒死。」
「別別別」,莊馳站不穩了,連忙把小狗往秦葭懷裡塞,趁機抽出了自己的領帶,直起身子說:「乖,抱著小狗出來吃飯。」說完打開門要出去,又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轉身用食指在自己嘴唇上揉了揉,說:「你該塗潤唇膏了」,然後邁著長腿幾步就走遠了。
「」秦葭氣絕。
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三句就現原形!她是第一天認識莊馳嗎?虧得自己剛剛還冒出了點浪漫的想法。秦葭氣莊馳,氣他天天沒個正形,不知道哪句話後邊就在給自己挖坑;她還氣自己,年齡長,記性不長,被同一個人從小耍到大。
吃早飯的時候,莊文研和李曉梅邊看新聞邊聊天,莊馳在莊文研邊上叼著一根油條嚼,心情好極了。看著對面冷著臉的秦葭,莊馳心裡暗笑,桌下面的腳便伸過去勾人家,小腿上挨了一腳才肯收回來,滿意地開始喝豆漿。
玩不膩的無聊把戲,秦葭在心裡暗暗罵他幼稚。
鬧了一早上,算是徹底不困了,最後還得跟莊馳一起上學。秦葭在前面走,莊馳單手插兜,背著單肩包,在後面晃晃悠悠地跟著,看秦葭生氣的後腦勺。
兩人下了公交後往學校走。走在綠蔭濃郁的人行道上,莊馳沒話找話:「你要在我家蹭飯到什麼時候呀?你對我好點,我免你伙食費,還給你加餐。」
秦葭不理他。莊馳又說:「行吧,你不對我好,我也給你加餐。銅鍋涮rou怎麼樣?你的最愛,今晚就帶你去吃。」
秦葭也憋了一路了,實在想說話,就順著莊馳給的台階下:「兩頓。算你關愛留守兒童了。」
莊馳環了人的脖子就往懷裡摟,笑著說:「行,我正愁愛心沒地方使呢。」
秦葭被摟得站不穩,掙扎間看到校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抬頭看莊馳:「那不是趙一竪同志嗎?」
莊馳掐她的脖子:「什麼趙一竪,好好叫人家趙一恆這麼難麼?」
秦葭咯咯地笑:「哎呀,一橫一竪不是正好嘛。他旁邊那個女生是誰啊?他女朋友嗎?咱們學校的?」
莊馳往前方看了一眼,沒回話。
「你跟他關係那麼鐵,肯定知道。快說快說!」秦葭頓時來了Jing神,晃著莊馳的胳膊催促。
莊馳皺皺眉頭:「不是女朋友。」
「一起上學啊!普通朋友能一起上學嗎?還走得那麼近。趙一竪同志都要靠人家姑娘身上了。還說不是女朋友?」秦葭頭頭是道地分析著,硬要莊馳給一個答案。
莊馳拗不過她:「應該是他表妹。」
秦葭捕捉到了莊馳欲言又止的表情,「切」了一聲道:「我才不信,你們什麼事情都瞞著我。回頭我自己問。」
正說著,便到了校門。莊馳提了提單肩包的肩帶,對秦葭說道:「甭回頭了,晚上我叫他們一起來吃火鍋,到時候你自己問。」
秦葭這才滿意地應了,轉身往初中部去了。這一天除了看陳昊如的時候,秦葭基本還是渾渾噩噩,全靠想著晚上的火鍋給自己撐Jing神。一打下課鈴,秦葭就往外跑,跑到學校門口的nai茶店,點了杯珍珠nai茶,戴上耳機,坐在外面的圓桌等莊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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