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西下时,夕阳与晚霞笼罩下学校的美景可以一览无余。孟煜霜自从去年暑假考试前在那里背书,发现了这个景致,心属许年之后便一直想带她来看。可是许年丝毫没有停止跟迷妹的对话的意思,她是个享受被环绕的感觉的人,享受聚光灯,也是许年选择站在话剧舞台上的原因之一。孟煜霜只得出声打扰,“许年,再不去,夕阳可就下山啦。”
结果许年竟然带着迷妹一起去跟孟煜霜看了夕阳。金黄色的最后一点光芒打在不锈钢窗棂上,玻璃墙些微反射着光,西边彤云朵朵,综合楼下长青的柏树沐浴着今天的太阳的最后一点光辉,林间大道上行人匆匆地走着,没人理会身边光影的变化,正如许年一直在跟迷妹谈着小姑娘最近遇到的感情问题,毫不理会孟煜霜,就把她当成身边的空气一般。孟煜霜这回可体会到许年的好为人师了。
待到夕阳即将落尽,那姑娘才离开,孟煜霜和许年并肩站在玻璃墙前,看着黑夜是如何来到的。孟煜霜突然打开微信,找闺蜜娜娜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娜娜回复之后,两人便聊了起来,许年问孟煜霜今晚吃什么,孟煜霜只随意答道天冷了不如去吃羊rou泡馍,一边还在给娜娜语音的热火朝天。许年不爽又不得发作。
鸳盟初结的两人实在是太容易和好了,晚上九点多下自习的时候,孟煜霜就已经在抱着许年的胳膊撒娇要考完试去唱K了。
平平淡淡,甜甜蜜蜜,忙忙碌碌,他人紧张的期末季在这两人这里反倒成为了感情发酵的温床,爱情升温的小火炉,许年放假先回W市,孟煜霜和她同行。
许年回家是和当初两人去上海坐的同一班高铁,算上赶去飞机场的时间、候机的时间、下机、行李托运的时间,许年回家倒还是坐高铁更快一些。要回家了,许年一个大拖箱之外还有两个手提袋,书包也塞的鼓鼓囊囊,孟煜霜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要带的,反正她自己只背了平时背的包里面较大的一个,装了些必需品就坐上了火车,还少不得要给许年照管她那一堆东西。
出了高铁站,许砚山的帕萨特已经停在了站前广场上。许年早已打过招呼同学要来玩几天,许砚山和许父表示非常欢迎,这不,接驾及时的哥哥正殷勤地帮妹妹把行李都拿进后备箱里呢。许砚山本科毕业后就不再读书,在父亲的公司里跑销售,这是许父跟南方人学的训练儿子的方式,先在销售这块历练两年,看看小伙子究竟能不能吃苦、嘴皮子利不利索,是不是做生意的料。一边帮妹妹拿行李,许砚山一边招呼孟煜霜,“孟同学车坐的累了吧,一会我们回家歇一歇,我爸知道年年要带同学回来,可高兴了,听说你们喜欢吃火锅,已经定好了一家在我们这里还小有点名气的火锅店。”“是不是渔人居啊?”许年在W市待了多年,俨然已是本地人做派,“是。孟同学是C市人,想必鱼之类的,也很合胃口的。”许家如此周到,孟煜霜连连道谢,许年说,“这没什么,要是你吃到我爸烧的鸦片鱼,那才叫真一绝,而且我爸轻易不下厨房,这次我叫他给咱们做一次吃。”孟煜霜只是微笑着看着许家兄妹,露出雀跃的神态。
到了许年家,孟煜霜饶是C城生C城长,富庶之地长起来的孩子,看到许年的家,也觉得这家人一定颇有家底。许年的家是一套复式房,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也不为过,进门玄关处一转便是楼梯,楼梯依墙而建,拐弯是回字型的,顶上是一盏流泻的水晶灯,楼梯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许年引导孟煜霜来客厅,一路墙上都粉刷着特殊的涂料,粗糙而带有颗粒的金色涂料,闪闪发光地昭示着这个家庭的富有。客厅采取了中式装修,红木家具围绕了客厅一圈,一张长沙发的扶手上,一只暹罗正趴在雕花上睡觉。孟煜霜跟着许年上楼上房间去放行李,一进房间,许年提着行李的手一松,就抱着孟煜霜在她怀里蹭了起来,孟煜霜摸摸许年的头发,“坐了三个多小时,累到了吧?”许年还在怀里蹭,孟煜霜索性抬起她的脸来,在颊边落下一吻,许年的眼睛里有种神采在苏醒,孟煜霜先不好意思了,想到自己之前还存着帮许年省钱的念头,在上海的时候两个人住的青旅,现在看来,许年其实根本不需要自己为她Jing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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