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蝉过来问她:“没事吧?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能跑就跑,别硬来。”
陈娇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嗯了声。
她真不是硬来,当时也是担心刘桂红,谁知道反而替沈骋怀挡了一下。
要说后悔自己鲁莽也没有,如果她没挡住,那一棍子可能打到沈骋怀后颈去,情况会比她现在的严重多了。
陈秋蝉说:“还好那个梁祖为出不来了,不然不知道还要惹出多少事。”
经过此事,她肯定也不会想嫁给梁祖为了,倒也看清了他的本质。
陈娇赞同地点点头,她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折腾他,否则她真搞不过这种Yin险小人。
说了几句话后,陈秋蝉和陈大伯母便准备回去了。
刘桂红赶紧拿起药酒,说:“还是拿回去吧,幺妹现在用不了,别浪费了。”
陈大伯母:“没事没事,这两个知青同志也受伤了吧?给他们刚好,真的挺好使的。”
不想她会提及自己,沈骋怀和李亭午忙说不用。
刘桂红一听却觉得可以,说:“那我替他们收下了,谢谢大嫂。”
陈大伯母笑说这有什么,拉着女儿回去了。
走出院门,陈秋蝉问:“妈怎么想把药酒给他们?”
陈大伯母瞥她一眼,说:“这两个哪个不比曹建军好,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吊死在他那一棵树上。如果你就喜欢知青,怎么不考虑别的。”
陈秋蝉哑口无言。
看她不说话,陈大伯母以为她没听进去,骂了一句:“怎么就生了个瞎的。”
陈秋蝉:……
她想着刚刚那两个男知青,好是挺好,但明显跟她们不是一路人。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吃完饭两人拿着药酒回到知青院,沈骋怀拿出信纸,在油灯下写信。
李亭午收拾完凑过去看,瞧见他写了陈娇替他挡了一击的事,疑惑道:“这有什么好写的?等下你家人还觉得你没本事,女人都护不住呢。”
沈骋怀头也不抬,冷漠道:“你懂什么。”
李亭午:……
这还有什么需要懂的吗?!
过了会儿,他反应过来沈骋怀这家伙是在给陈娇拉好印象,有什么比为自己奋不顾身的人更令人动容呢。
就是——
李亭午好奇问:“那个小村姑同意和你谈对象了?”
沈骋怀顿了顿,被他戳到痛处,“没有。”
“那你别到时候家里人同意了,她却完全没想跟你谈对象……”李亭午摇着头,故意说:“那就丢人了。”
“……”
沈骋怀不想搭理他这种假设。
李亭午想到一事,问道:“对了,那群人你真想放过?”刚说完得到他一记斜视,他明白了他的意思,调侃道:“你不讲信用啊。”
沈骋怀声色淡漠:“对这种人需要讲什么信用。”
哪怕是他承诺在先,他们也肯配合说出梁祖为。但对这种为了钱出卖人性的人,他干嘛要遵守承诺。
而且当时那个光头男说什么来着,真嫩?
还有那个打了她的人。
这一个个他都不想放过,甚至巴不得他们在里面蹲一辈子。
……
翌日。
沈骋怀和李亭午从公社看完伤回来,直接拎了一只老母鸭上陈娇家,不巧,刘外婆也来了。
老人家活了快一辈子没见过这么Jing神的小伙子,一次还见俩,打从进了门便不停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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