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菲爾狂熱地接吻著,如果舔著他的大嘴算是接吻的話。
他噴出來的氣息全是血腥味,我覺得他的食量不可能這麼大,殺人還會把對方吞掉,但是用那些剛硬若鐵的牙齒去咬的確是毫無疑問的。
他的大掌在我身上游移著,滿手是血池裡的血,還有加上他原本就高得嚇人的體溫,硬梆梆的皮膚摩娑著我的背部和屁股。
我的雙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撫觸著,終於摸到那根鋼鐵製法國麵包。心下猶豫了很久很久,畢竟我才剛被珊瑚床用畸形的方式療癒了那個撕裂傷。
當我還在人間界的時候,跟著媽媽改嫁給繼父,媽媽和我身上的傷永遠都好不了,因為每當打得皮開rou綻之後,沒過幾天,繼父就會回來,在將要結痂的傷口上繼續打著。我身上就有這麼幾處傷口,來到魔界地獄後已經完全癒合。
因為我的繼父已經被菲爾殺了。
菲爾取代了我的繼父,在我身上留下新傷。不同於繼父留下的傷,繼父施虐有時候會用打的、有時候用菸蒂去燙。菲爾不是,他都是用那根巨大的鋼鐵製法國麵包戳著我又小又窄的陰道,魔獸的陰莖插著人類的甬道,所以洞口都是未癒合的新傷。
但是我想就這麼被他留下傷口。他的粗大雞巴是粗暴的,肌膚是硬而滾燙,碰起來是不舒服的,長得是可怖的,但是碰觸著我的時候卻是溫柔無比,當然下面的陰莖除外。
在血池裡我不知道我的下身是不是已經濕潤,攀著他的身體,有時候摸到了岸邊的rou壁,我們好像在誰的器官裡做愛似的,這間所謂的魔界浴室只有我們兩個,我放肆地開始yIn叫。房間很小,回音卻沒有被rou壁吸收,菲爾聽見我的聲音,呼吸聲益發地粗重。
「菲爾,你待會是不是不會待在這裡?」我迷濛地攀著他的身體,膩聲膩氣地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待會有事忙。」菲爾嘶啞著嗓子,手就這麼停在我身上。
「我也想你了,所以先幹過我再走。」他剛才那句『想妳了』讓人完全失去抵抗力,我覺得這個就是道道地地的落差萌,一個彪形大漢說出了這笨拙而老實,或是看在我眼裡很老實的語言,讓我整個人都臣服了。
他將我翻過身去,我整個人坐在他身上,我們兩個還浸在血池中,他的陰莖插入我的身體時,我完全看不到他,他的大掌就這麼搓揉著我的胸部,一隻手扶住我的腰間,開始往上頂。
菲爾不愧是天生的王者,人們總說王者就是要恩威並濟,他每次進入我體內的時候,我總是疼到快要死掉,死前腦海內跑馬燈不斷閃過眼前。奇怪的是我向來相依為命的母親、人間界的一切,在做愛的時候,就連被捅到快死掉的時候,那些記憶都彷彿被刪除一般,完全拋諸腦後。跑馬燈裡的全部都是來到魔界這幾日的魔界記憶,多半是我和菲爾。菲爾的陰莖是粗暴的,撫觸著我全身的粗大手掌卻是溫柔的,彷若典型的一手執鞭一手拿糖。
菲爾的陰莖進入了我的體內,在血池裡,人間界那些活人的生血潤滑著我的陰道,接受並且包覆著菲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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