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血?我差点喷血好不好!孙光彩感觉脸上粘粘的,又抽出一张纸巾蘸着水使劲擦脸上的妆,最后又擦了擦嘴上的口红,才遗憾地叹道:“啥眼福啊,差点就要血脉贲张了,都让那个男人给搅和了。”
她心想刚才那个场景自己这个旁观者都觉得惊险,不知道那个小白脸会不会为此留下Yin影什么的。
“哎,对了,千金,上一次在你家茶几上看到的那本杂志上的人是不是叫慕松雷?”孙光彩此时心里松弛了下来,开始分析刚才的事情。
“对对,慕松雷,声尔集团的老总,金丰集团的大公子,这金城皇冠就是金丰投资的,我都是听我家会东哥说的,具体也不是很清楚。我家会东哥跳槽到声尔,就是冲着这个公司工资高,待遇好去的,可是就是太忙了,经常出差,这不刚回来三天,又要出去。”冯千金抱怨道。
“人往高处走嘛!趁着年轻的时候拼拼事业,也无可厚非。”孙光彩叹了一口气安慰她。他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离开家乡在宁城打拼,以后将要在这里扎根,买房,结婚,生子,想要生活的舒适快乐,现在必须多付出一些。
“哎,光哥,你刚才看到的那个人不是慕松雷吧?”冯千金脑洞大开地问。
“哦,不知道。我就随便问问。”当时那本杂志上那个人的脸被浇了咖啡根本看不清五官,孙光彩还真是不知道慕松雷长什么样子。刚才那个小白脸叫慕松正,那么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应该就是慕松雷了,孙光彩虽然没看清他的容貌,但是对他的眼神却印象深刻,回想他看她的时候,眼神中都是审视谨慎,似乎要将她的内心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幸亏慕松正是个绣花枕头大棒槌,再加上自己的心理素质还算是过硬,否则她可要栽倒那个男人手里了。
有些累,孙光彩靠着车后背上闭着眼眯了一会儿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电视台,高大山将车停好,三人一起上了电梯进了办公室。已经是半夜时分,白天热闹的电视台大楼此时安安静静,只有几个值班的同事和继续工作的机器们。
孙光彩摘下针孔摄像机,将偷拍的的内容传到电脑上,在信息传送过程中,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端着咖啡杯走到窗前。
她的办公室在较高的楼层,站在窗口放眼望去,能够俯瞰整个宁城的夜景。
宁城的夜色真是很美啊。孙光彩看到了那曲折的长长的的河畔两边的霓虹灯,在夜色中它们默默地陪伴着明河不断地向东,此时此刻的明河就像天上一条长长的彩虹,绚丽无比,,从近到远,向东奔去……一直延伸道她的葫芦街。
河岸边,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直冲云霄,楼顶上那五彩缤纷的广告牌,不断地投射出赤橙黄绿的异彩,这异彩令人心醉魂迷,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无数的年轻人,去闯、去拼、去搏,去奋斗,去追求,去享受……
但是孙光彩知道,大都市里,霓虹灯下的夜景是绚丽夺目的,城里的夜色如同城里的人们一样,复杂而浮躁。这夜景却远远没有想象中的夜那么深沉醉人。
刚来这座城市的时候,每当晚上下班,走在依旧热闹的街道上,走在嘈杂的明河河畔,孙光彩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葫芦街。
葫芦街的夜晚宁静迷人,葫芦街的月光纯净皎白,每当夏夜,清凉的月色从广阔的夜幕上洒落,透过一大片一大片碧绿的梧桐树叶,洒在了她的窗前,投下如剪纸画般令人遐想无限的Yin影。耳边会传来只有夜里小动物发出来的声响,现在想来那真是多么自然的美景啊。
而在这繁华的都市里,霓虹灯下的人们肆无忌惮地发泄着生活的压力或过剩的Jing力。
抬头看看,天还是那个天,低头瞧瞧,河还是那条河,昼夜无息的轮换中,有的人却浑浑噩噩,无所聊赖,就像今晚金城皇冠夜场大厅里的那些男男女女,就像包房里那个物质富有而Jing神匮乏的胖老板和慕松正……
忽然窗台上的手机亮了一下,她拿起来,是一条微信,是同学发给她的一个小笑话,她看完之后会心一笑。随手翻了翻朋友圈,看到特别关注的那个人,那人发的朋友圈大多是时政信息,或者是针砭时弊的时事杂文,她很少去点赞,但是每一篇她都会认真仔细地阅读。她看了看他发文的时间是十分钟前,那也很晚了,她知道他每天写稿子到凌晨,她有时会提醒他不要太拼不要熬夜要注意身体,虽然她知道他根本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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