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热烈的吻代替了答案。
孟盛夏吮吸着对方的唇舌,他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他觉得牧周文像是一把琴躺在他的怀里,而他现在正在调整着对方的琴弦,只为一支美妙绝lun的乐曲,能在他们的交融之中诞生。
“待会我进去了,你放慢呼吸,不用害怕。”孟盛夏揉捏着牧周文的后颈,柔声安慰对方道,可身下却是截然相反的狰狞。在难熬的扩张工作结束之后,他捡拾着所剩无几的理智撕开了一只保险套给自己戴上,又在牧周文的坚持下,扯过枕巾铺在对方的身下。他深呼吸着,用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缓缓往那肖想已久的xue洞里挺进,可光是埋进了一个头,牧周文就难耐地想要把腿并起来了。
可这小孩就是实心眼,做什么事都较真,说好了要和他做,就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退缩。在孟盛夏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的时候,牧周文居然强忍着不适用双手绕过膝弯把腿分开了,将自己私密的部位全都展露出来。孟盛夏没想到他平常那么一本正经,却也能无意识间做出这样的诱惑,这叫他血脉贲张,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施虐的欲望。更何况现在牧周文咬牙颤抖着发出压抑的气音,但怎么都耻于求饶的模样,真是让人恨不得现在就直接闯进去大开大合。
但他不能那么简单粗暴地,对待这个对于情事一无所知的小朋友,孟盛夏爱怜地摸了摸牧周文的脸,尽可能温柔地说到:“待会我全部进去以后,轻重怎么样,需要我往哪里走,你要自己说出来。”他像是一本正经地指导对方,可其实又藏了点不可告人的恶劣。他想听牧周文求自己,就算明白这个耿直的学弟大概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但对方光是开口,也许自己就能射出来。
温热的肠rou一拥而上,裹得他进退两难,只想直接Cao到深处去。但他不能放纵自己,孟盛夏忍耐着,刻意放慢往常的步调。每进去一截,但凡感受到牧周文痛得收紧了xue口,他就停下来等对方习惯。
就这么拉锯了几分钟,孟盛夏觉得还没开始动,就已经一身汗了。而牧周文也不好过,他快要绷不住自己的失态,孟盛夏每每往里挺进一点儿,他都能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和细细的呻yin。可他双手正抓着膝弯,也没什么余力能遮掩自己的声音。他大汗淋漓,终究是被这样的温吞的对待给逼疯了,嗫嚅道:“学长,你直接进来吧。”
“你不怕我弄疼你?”孟盛夏想起之前牧周文清醒时候,每每一和自己身体接触就害羞的模样,难免有点无奈。他用言语捉弄起对方,没打算真听对方的话,“待会你哭得稀里哗啦,还要怎么做啊。”
“弄疼我也没关系,我没那么脆弱。”牧周文松开自己的膝弯,双手环住孟盛夏的肩颈,不知是有心地挑衅,还是无心地煽动到,“学长,你不是挺喜欢看我哭吗?”
孟盛夏没说话,几乎是牧周文话音刚落的同时,他就用力摁着这个学弟的肩膀把对方压到床褥里,解除了他双手环住自己的颈部的束缚,紧接着抬高了他的tun部。
腰部突然悬空的牧周文下意识用双腿缠住孟盛夏的腰,可孟盛夏也没给他缓神的空档,直接抓着他的小腿往下压,然后捅了进去。牧周文因这突然的施压落了下去,但又因对方的攻势猛地反弓身子,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发出了被吓到的短促的惊叫。
孟盛夏的手依旧往上走,攥住了牧周文的脚踝,几乎要将他折叠起来似的向下压他的腿,身下耸动着一下下快速地捣弄。他感觉自己的头皮像有电流流经,带来酥麻的直冲大脑的快感,几乎让他不能思考了。牧周文的泣音在他耳边萦绕,但他一点儿也停不下来,他像饥饿的野兽,迫切地想要撕碎身下猎物,把那所有滚烫的血rou,就着情欲和勃发的爱意都吞吃下腹,从此成为他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渴望毁灭这个青年,可也渴望与他一同赴死。他企盼在这个时候倒在牧周文的怀里,就这么以伊甸园中亚当最初赤身裸体的模样去见上帝。他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他只觉得这是无上的幸福:如果能就这么长眠在爱人的怀里,永远活在对方的回忆当中,他将死而无憾。
不知过了多久,被孟盛夏干得有点呛咳的牧周文下意识去抓他的手,无声地想要让这场性爱放缓,而孟盛夏也没能反应过来,他扣着牧周文的手腕一下就把对方摁到了床上,以俯身的姿势埋入自己的分身又继续抽送了数十下。丰沛的润滑早因他的捣弄发出了泡沫堆叠在牧周文的xue口,但还有些许润滑保持着ye态,混合被他大力的Cao弄逼出来的肠ye往下不住地淌,牧周文身下的毛巾上晕开了一滩水渍,还在不断扩大范围。
直到牧周文无法忍耐低低喊了一句学长,孟盛夏才从自己的狠劲终于发泄出来的爽利当中回过神来。牧周文眼圈泛红,双眼几乎不能对焦的,只能流着眼泪呜咽着学长,别的话语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心里被牧周文撩起的火,终于在对方的泪水里消停了。
孟盛夏立即放缓了自己的节奏,他有些气恼自己的失控,轻易就被一个小孩撩拨成这样,然后伸手去碰牧周文的脸,心疼地讲到:“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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