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观这么疼,如果仅仅让那个臭丫头做几年牢再出来,真的是太便宜他们了!
孟寻海:“说过了,这只是走个形式,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直接告诉林家,你女儿推了我儿子,联姻取消?那我辛辛苦苦做那么多还有什么意义?”
岁初晓听着听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您到底有没有把实情告诉给孟梁观?”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孟寻海已经有些不耐烦,“我会告诉他,却不是现在。”
电话挂断,岁初晓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重又拿起手机,打开了那个标题是“患难与共”的帖子。
帖子的照片上,腿上绑着绷带的林明穗和头上绑着绷带的孟梁观坐在一起,两个人背对着病房外的一大片阳光,守着一大束怒放的玫瑰。
孟梁观面容安静沉毅,林明穗笑得张扬恣意。
岁初晓把那张照片放大,把林明穗摈除在屏幕之外。
她轻轻抚摸着孟梁观的脸,看着他英俊的容颜,以前从未有过的嫉妒和愤恨汹涌而知,让她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为了钱,为了利益,杀人犯都可以变成被害者的准新娘。
而她,真正的施救者却只能躲在角落里独自吞咽着嫉妒和不甘。
她不想这样,她也想像林明穗那样,陪在孟梁观的身旁,笑得恣意而张扬。
三天后,岁初晓的腿伤拆线,她已经可以扶着床下地走路了。
数千里之外的清城,一场盛大的订婚仪式正在玉辉大酒店里举行。
酒店门前豪车云集,酒店里面高朋满座。
在唯美喜庆的音乐伴奏下,穿着粉色拖地长纱裙的林明穗挽着林昌焕的胳膊,仪态端庄又满脸娇羞地走向礼宾台中央。
大难不死的孟家公子站在礼宾台的尽头。
他有着挺拔的身材,立体的五官,西服笔挺,皮鞋铮亮。
在众宾朋艳羡的议论声中,他站在那里,眼眸深刻,无波无光,迎接着他的准新娘。
林明穗走到他的身边,冲他娇羞一笑。
有那么一瞬,他眼前光芒一闪,恍恍惚惚就觉着是岁初晓站在了他的面前。
等司仪把戒指递过来,他神思回归,想想自己真的是傻了,此时的她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跟那个林明旭卿卿我我吗?怎么会成为他的新娘?
孟梁观冷冷一嘲,拿起戒指就要往林明穗的手上戴,宴会厅的大门突然就被推开了。
“我反对这门婚事!我才是孟梁观的未婚妻!”
孟梁观随着众人一起抬头看过去,就看见阔大豪华的大门洞开,穿着牛仔羽绒服的岁初晓穿越过重重的目光,躲避开保安的围追堵截,举着一张纸页泛黄的婚约就闯了进来。
她大声喊着:“我反对这门婚事!我才是孟梁观的未婚妻!”
现场一下子就乱了,有人高声叫着保安,又有人冲过去想夺走她手里的东西。
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刺猬弯着腰把那张婚约护在身下,一任那些人的拳脚落下去。
孟梁观红了眼睛,挣开林明穗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手,跑过去把那些人一推,就把她护在了怀里。
他激动地看着她,大声问她:“那一天,在山崖底下,是不是你?”
这一句石破天惊,一直冷静地坐在礼宾台上的孟寻海都不由站了起来。
岁初晓看了一眼孟寻海、梁丽华,还有一脸着急和怜爱的孟爷爷,扭过头来看着孟梁观说:“不是。”
孟梁观不肯相信,用力握住她的肩膀,大声问她,“那你今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她冲他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后悔了。后悔当初不该拒绝你。”
所以,当负责引开保安的林明旭冲进来,准备配合岁初晓揭发林明穗,然后把林家给的臭钱摔在林昌焕的脸上时,却发现岁初晓根本就没有打算揭发林明穗,而是以多年前的一纸婚约为要挟,要求孟梁观娶她。
她的Cao作把林明旭看呆了,尤其当他听见孟梁观对岁初晓说:“岁初晓,你让我恶心”时,他冲过去要说出实情,却被岁初晓推开了。
然后,岁初晓对一直都没有任何表态的孟寻海说:“孟伯伯,婚约是爷爷亲手写的,我希望您家可以信守承诺,履行婚约,不要做忘恩负义,言而无信的小人。”
她这样一说,现场那些被请来记录这场订婚盛况的媒体和记者立刻就都把镜头对准了岁初晓手中的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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