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啊,那么久的烟龄竟然戒得掉。
岁初晓感慨着,就没有把佛串放进岁无忧的玩具箱里,而是拉开抽屉,丢进了自己平时存放琐碎杂物的盒子里。
岁初晓洗了个澡,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拿起手机,想把手机调成静音,一划开手机,就发现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微信里的那个好友申请。
MENG:晓晓,是我。
岁初晓看了一眼,不做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就丢在了一边。
等她拨一下耳边头发,抬头看见书桌上铺陈的那些竞标文件……
她想了想,就又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把那条好友申请通过了。
没想到的是,对面的信息简直秒到。
MENG:晓晓,还没有睡觉吗?
真难得,这个男人发信息竟然用了语气词。
如果是在以前,这句话的正确打开方式应该是:没睡?
岁初晓现在有点后悔,他本来是想着趁着这会儿正是凌晨,大家都在睡觉,悄悄地把他加上就算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没有睡觉!
她没有回复,把手机放在一边。
提示音响起,对方又发来一段视频。
岁初晓一边继续吹着头发,一边把那个视频点开。
镜头里的主角是小案上白色瓷碟里的一碟青杏,隐约可见旁边还放着一只红木香插,燃着一根素香,背景是繁密而茂盛的夜晚之中的植物。
他在平安居!
果然,MENG:你种的杏树结果了,就是有点酸。
岁初晓被男人的话带着,心口不由一颤。
平安居,她已经快有四年没回去过了。
当初那套房子卖了五百万,给了她生下岁无念和岁无忧的底气。
后来就听欧阳说孟梁观又把平安居买了回去。
还亲自做园丁,修剪打理着她当年种下的那些植物。
他以前可是最讨厌那些事情的。
她每次在花园做完事,都会小心仔细地把自己洗干净,才敢去抱他。
佛串,素香,打坐,园丁,孟梁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岁初晓很难把这些因素联系起来。
三四年的时间,这个人的改变竟然有这么大吗?
那么,三四年前的孟梁观又是什么样子的?
岁初晓闭上眼睛慢慢地回忆,他深沉,霸道,老谋深算,欲望强烈,不仅是对权利和金钱的掌控欲,还有男女之欲。
他曾经说过喜欢她的胸型,堪堪一掌,不满不溢,言外之意就是好掌控。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会给她居上的机会。
即便她居了上,节奏和深浅也都掌控在他那边。
包括后来他逼她去打胎,也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直接就定好了医院……
岁初晓躺在床上,在睡意袭来之前的黑暗里想着,那样的一个人,竟然学着清心寡欲?
这就好比老虎吃素,稀奇!
……
笃笃的敲门声传进来时,岁初晓感觉自己才刚闭上眼睛,没想到一睁眼,外面阳光灿烂,已经是上午八点。
她浅浅地打个哈欠,问:“有什么事?”
她昨天跟店员说过今天会晚些到店里,没有事情不要来打扰她。
小媛在外面小心地说:“老板,那位李二少又来了!”
李二少?
就是那个神经病李谦达?
一想起那个名字,岁初晓的困意全消,披衣下床就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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