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尷尬場面,有人當東道主其實也不壞。
哈哈,我才不想付錢咧!
這攤韓越當潘仔,模樣很帥很適合他,隨便怎樣都好,別纏著我就行了。嗯,接著去哪兒呢?應該說,我還不想這麼早把自己關在宿舍,相信季喵喵也是這樣想的吧?
「我要回去了。」他說。
我不信。
平常這時候他會問第二攤去哪,今天怎麼變了?這不是我認識的他,這不像他,也許發生了什麼事,掛念在心頭的重要角色
我的老天鵝呀!
啊啊,是湛路遙對吧?百分之百!絕對多數!說得也是,遙哥沒挾持人質去打球,一反常態拋下一句話就閃人,光是這點就足以構成「要件」,暗地裡一定有鬼!
我又能如何?
沒啥吃醋忌妒的,遙哥對我來說沒有利害關係,從以前就這樣認為,現在也不例外。與自信無關,生活中太多零碎瑣事,要是每件都在乎,無疑是徒增煩惱罷了,我承認我是個會胡亂牽扯的人,無形中給自己壓力,那種感覺很不好受,而且有害健康。雖然我不抽caster。
「怎麼樣?」
韓越這阿呆把右手腕湊近我臉頰。
更正:是鼻孔。
「幹嘛?」
「吸一口看看。」他yinyin地笑。
靠北,講得神神秘秘的跟吸毒一樣,量他光天化日也不敢做些餓鬼舉動,本皇姑且相信,對著他尺動脈深呼吸。
喔,是義大利柑橘和黑胡椒,八角Jing油混含羞草,我承認我討厭這自戀男,但是Dunhill的香水味還不錯。
「好聞吧?」
他露出迷戀自我的眼神,應該說完全陶醉其中了。有夠變態。
「還好。」
我左顧右盼,發現季子衡正往回走,急忙跟上前去。怎料學弟一個踉蹌往我愛人同志(備註:即將成為我愛人同志)身上撲去,幹這騷貨一定是故意的。
「啊!抱歉。」
學弟裝柔弱,噁心死了。
我Cao,馬路平坦、平坦再平坦,究竟哪兒來的碎石子來給你絆腳?你倒是說說呀!
「你沒事吧?」季喵喵扶起酒鬼學弟。
看到這畫面,我心不由得惆悵:唉!這可愛男人,自己被吃了好幾塊豆腐都不知道。
「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
青蛙男朝我微笑說著,輕柔地伸出手順一順我翹起來的頭髮。
哇咧
他是個無可救藥的說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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