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很不对劲。
腿间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就不说了,一低头,就看到比昨日又涨大了几分的nai子红彤彤一片,手指轻微一碰就又痒又疼,云川没忍住刺激轻喘一声,换做之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发出这种甜腻诱人的声音。
这种情况出现已经半个月了,这些时日他眼看着一对nai子吹气似地涨大,沉甸甸坠得痛,身下两处私密xue眼也日渐空虚sao痒难耐,弄得他惊慌失措却又束手无策,但却也没有想多,只当是迟来发育伴随的副作用,红肿和酸麻都是nairou膨胀太快造成的,就像少年人身量抽条太快骨头疼一样。
但今天的情况比之前更严重了。过去几天他好歹还能凭借惊人的意志力穿上衣服忍住异样,今天不过是随便拨弄了几下,来势汹汹的情欲浪chao就从他天灵盖窜到脚趾尖,让他像条上岸濒死的鱼一样下体朝空中弹了一弹,憋了一晚不得发泄的小rou棒和极度敏感的花xue齐齐泄洪,稀薄的白Jing混着透明的yInye将下体污得一塌糊涂。
“呜……怎么会这样……”
云川羞愧难抑地呜咽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一个穿衣服都忍不住高chao发浪的sao货,难堪和羞耻感将他淹没,没有注意到门外注意他的那双眼睛。
他挣扎着起身想把这一切收拾干净,出了这个门继续假装端方温柔的剑客公子,结果频繁的泄身让他手软脚也软,没留神被脱到一半的亵裤绊住,整个人直接翻滚着摔下了床。
“啊!”
云川摔倒时下意识伸手乱抓,乒铃乓啷地也没留意到底把什么拽到了地上,虽然是肥厚rou多的屁股着地,可他也疼得不轻,加之这一砸让sao逼又噗地喷出一股水,虚耗过度的云川泪眼汪汪地躺在地上,彻底起不来了。
美人像只翻肚皮的青蛙,四仰八叉倒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亵衣大敞什么也遮不住,一对鼓胀的肥nai分开歪在身体两侧,红肿的nai尖红艳艳挺着,双腿大张,下贱的嫩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花唇上挂着将坠未坠的粘稠ye体,xue口翕动一张一合,饥渴而徒劳地吞咽着空气。
谁能想到这美人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处子,完全是一副被男人玩坏的下贱样子。
人躺着不动,大敞的下身感觉便愈发分明起来,云川能感受到自己花xue空虚地厉害,迫切想要吞个什么东西止止难忍的痒意,或许是被疼痛和sao痒侵蚀了理智,也或许是被欲火烧糊涂了脑子,云川微微侧过头,视线中闪过一道反光。
那是他的贴身配剑,自幼时习剑起便寸步不离,睡觉时也放在枕边,方才被他失重乱抓时掀到了地上。
美人鬼使神差地伸出白嫩的手,摸上了冰凉的剑柄,一点点将它拖到身前。
剑不是什么名剑,是再普通不过的铁剑,云川却一向很爱惜,还Jing心打造了花纹繁复的剑鞘,凹凸不平的剑鞘此时却成了救火的甘霖。
云川不通人事,还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举动,只凭着直觉将剑鞘贴上饥渴的嫩逼,在花唇上轻轻磨动。
“嗯唔!啊……”
冰冷的铁质剑鞘贴上火热的sao逼,冰得云川一个激灵,随之而来的却是灭顶般的爽快,过电般的感觉从花唇一路攀上天灵盖,云川不由动情地呻yin出声。
“好爽……太爽了……好舒服……”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嗯啊……舒服……小xue被磨到了啊啊……”
内心廉耻感的挣扎被汹涌的欲火死死压下,仗着潜意识觉得身处私密空间不会有人看见的安全感,云川动作愈发忘情,呻yin也逐渐放肆,剑鞘上凹凸不平的纹路一次次大力碾过脆弱娇嫩的小花,花瓣被揉得东倒西歪,仍不知羞耻地张合吸吮着,试图将这让自己舒服的铁家伙包裹吞吃进去。
“啊啊啊……又喷水了嗯啊……”
冰冷的剑鞘逐渐被热情的sao逼捂暖,花xue一次次被蹂躏到chao吹喷水,翘得老高的小rou棒也泄了两次,但云川却逐渐不再满足于只在外面磨逼,水喷得越多,内里愈发感到饥渴空虚得厉害,直教他想拿点什么来狠狠捅进去cao弄一番。
他分出一丝心思,落到佩剑粗硬的剑柄上。
只是没等云川再有什么动作,背后传来的一道男声就让他整个人完全僵住,宛如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婊子,用剑磨你的贱逼磨得开心吗?”
……
来人自然是在门外看了好久活春宫的祁逍。
他一大早就来采摘调教成果,半个月的秘药调教效果显着,如他所料,美人已经忍到了极限,开始发sao了。
祁逍津津有味地看了许久师兄变sao狗的春戏,直到对方露出拿剑柄插xue的苗头才出声制止,毕竟美人的第一次可不能便宜了冷冰冰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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