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冼清和问。
“没什么事,幸亏睡得警觉,女药师的药也没出错。”
“我觉得这刺客的身份有些可疑。”
关因因皱了皱眉,说:“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冼清和:“外面这么多士兵守着,孤身一人从关外进来行刺,怎么说都很难做到。”
关因因点了头,说:“而且我看到他看余七郎的眼神有些说不上的特别。”
“余七郎?”冼清和眸中透着不解,“这几日我们再多留意下他。”
*
南泯国皇宫内。
“国师,此战竟未攻下风西关,还损失了几万名士兵,这该如何是好?”南泯国国主刘帝坐在龙椅上揉了揉眉心,对眼前的男子说。
“无妨。那‘银箭’毒力虽大,但也需用在箭上才能使出,若是接触不到我军将士的血骨,那也是废箭罢了。”身穿紫袍黑衣的男子手持折扇在殿内踱了几步,口气轻蔑地道。他容貌中带着别有的异域风味,长相大气,眉目中透着狂野和不羁的气息,嘴上并未涂唇脂,却红得恰到好处,楚楚的衣冠也压不住他骨子里的霸气。这人名叫段子芳,正是南泯国国主口中的“国师”。
南泯国国主笑了笑:“国师,下一步,您有何计划?”
“该上巨型铁器了,继续用‘名扬四海’。我再现场观战,灵活应变,制毒人员届时给我配备齐全些。”国师扇着折扇,眉毛一挑:“届时答应过我的事别忘了。”
“当然不会忘。”刘帝道。
*
“关药师,我们没办法从他嘴里问出消息,看守士兵一不留意,那厮就咬舌自尽了。”余七郎匆匆赶来说。
“那算了,之后让士兵们留心点,别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关因因早猜出肯定也问不出什么,听说那刺客死了也没有很惊讶。
“是!”余七郎应了声。
“报!前方南泯军发起进攻。”一小兵前来报信。余七郎、关因因、冼清和三人出去时,营帐外的将士们已在火急火燎地备战,备毒的备毒,整队形的整队形。
“报!敌军有巨型铁马,我方无法使用‘银箭’”又一小兵跑上前来,十分着急地说。
三人连忙上城墙。往下一看,果然几十座带着轮子的巨型铁马黑压压地朝风西关过来。那铁马约有五六米高,每只铁马里塞几百个人完全没问题。
没过多久,战场上哀嚎遍野,血流成河。风西关被攻下了。
奋力挣扎无果,关因因等稍有些职位角色的人被南泯军逐个生擒。南泯军仿佛都穿了身百毒不侵的rou体,无论关因因、冼清和如何用药,都无法伤他们半分。
三日后,北元国也被拿下。南泯国刘帝和国师段子芳等人占领北元国皇宫。
北元国监狱内。
“管循啊管循——你最终还是输了。”刘帝隔着监狱栏杆,看着里边身着囚服的管循嗤笑,然后说。
“你还有何遗言?明日朕就将你处死,把你的尸首挂在北元国中央大街上,让你的百姓们来欣赏下爱民如子的皇帝是怎么死的。”刘帝一脸傲气,目中无人地说。
“随你。”管循瞧都没瞧他一眼,冷冷地说。
“是么?那让姓宫的死在你之前还是之后,也是随我呐?”刘帝抚了抚自己的银发,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玩味地说。
管循听了忽地暴怒起来,试图冲破监狱将说话的人撕成碎片。
“早有耳闻,北元国皇帝管循和他手下的侍卫有一腿。今日看来传言并不是都不可信的。”刘帝继续挑衅,“后宫佳丽三千,不管不顾,只独宠侍卫宫既明一人。啧啧,这是个什么浪漫的爱情?嗯?”
“闭嘴!”管循实在是觉得这话听起来让人不适。
“你说,先让几个壮汉疯子去蹂|躏|蹂|躏宫侍卫,再把你们依次送入地狱,是不是会更好些呢?对了,如果让你去亲眼欣赏一下宫侍卫泪眼朦胧,在他人身下低声喘息的模样,是不是更棒?”
“你敢?!”管循吼得更大声,宛若一只愤怒狂暴的狮子。
“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神仇苦恨?!北元国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们?”管循喊得声音几乎哑掉。
“嗯哼——你说呢?”刘帝像是被管循话里的某句话戳到,没有激怒这只暴怒的狮子,而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转身出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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