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我把他喜欢的女人大夸一顿,至少可以在分开的时候不必给我太难看了,可是我好像估计错误。
说起来这男人还真是坏透了,比向皓还要过分和混蛋。
明明就不喜欢我,却非要用一切方法来招惹我,可是当我对他开始存在着期待时,他却以拐弯抹角的方式让我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爱上我。
他此时此刻就沉着一张脸,貌似还带着些许的不耐烦:“何安宁,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
他平时说话就是这一副清冷的样子,可是他方才那句反问的话,听起来明显让人增加了不少的寒意。
时向南勾起了嘴角,但这笑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笑。
他忽然站起身来,用手勾起我的下巴,用着沉寒的语气嘲讽道:“何安宁,你现在最好拎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这种逾越自己身份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明白。既然当初同意做我的妻子,你就要承受该承受的。”
这些话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上拼命的抓挠着,随着他的眼光逐渐的暗沉,一下一下抓得更加的厉害。
之前我还眼巴巴的希望着得到他的答案,可是现在终于明白了。
我想之前听到我怀孕之后他流露过的那些柔情大概也不会因为我。
此前看不清形势大言不惭的爱上了他是我的错,他现在已经把话都讲的如此的清晰了,让我自己拎清自己的身份,他是在反射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小白身份根本没有资格让他爱上我。
不过直到现在我也没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看中我哪一点,要利用我做他的棋子?
我这一刻突然想哭,但是我还是尽力的忍住了,为了我姐的希望,更为了报此前的仇,从此刻起我看清了所有,也看清了时向南这个人。
于是我收起了所有的委屈和狼狈,一副不尽然的态度睨视着他:“谢谢时总的提醒,大概是时间久了,一时间放松了自己,从今以后我会拎清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太太我真的也做不来,因为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仇我也不报了,我会带我姐去国外静养远离这个喧嚣的环境,所以我明天会给你一份离婚协议书,到时候你签了,我们好尽快一拍两散。”
说完这些,我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将他的手从我的下巴上移开,躺下蒙上被子将眼睛闭了起来。
我根本不知道此刻时向南的表情是怎样,我也不想去知道。
只是他靠近我,揭开我的被子,我一点都不想理会他,我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方向,但依然闭着眼。
良久,我感觉到他的手刚刚触碰到我的脸颊的时候,他的手机又清脆的响了起来。
他毫不忌讳的在我身旁接起了电话:“嗯,怎么了?”
我不知道对面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只是时向南立刻变的温柔了起来:“你等我,我马上来。”
随后他轻轻的再次摸了摸我的脸颊,长叹了口气便走了。
关上病房门之前他顿住了脚步,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我依然听的清他的话,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
“何安宁,我很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从此刻开始,你的每一次产检我都会陪着。”
说完,他将门轻轻的带上,大概他不放心我,门外留下了付宸。
我坐起身来去了洗手间,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被眼泪憋的已经通红的双眼,真的觉得讽刺。
生活总喜欢跟我开玩笑,一个两个的让我遇到的都是混蛋。
在乎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又怎样?
陪我产检又能怎样?
压根就是看不起我,我知道他说会陪我,从根本上是怕我会偷偷打掉这个孩子。
不对,他时向南有什么可怕的,他这个人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透过镜子告诉自己,别总是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因为太不实际了。
总有一瞬间,会让我突然就死了心。
总有一些事情,让我不经意中,就看清了一个人,看透了一颗心。
事实清楚的告诉了我,别太高估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也许我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到此刻,我的梦终于醒了,还好时向南及时提醒,否则等到我已经对他深爱到无法自拔的时候就太晚了。
人家时向南是谁呀,时代掌权者,时家三少,我记住了,这个身份我是真的高攀不起。
看来现在觉醒的也不晚,于是我神经兮兮的在凌晨三点钟给以前的高中同学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他是一个律师,我想让他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虽然关系不是很硬,半夜接电话还有些火气,但一听有钱赚便一下子Jing神了起来。
可当他一听到我说对方是时向南的时候,瞬间就说不干了。
在挂电话前还不忘记好心提醒我一句:“整个沪市肯定没有人敢接时向南的离婚案子,我可惹不起他们时代集团,相信没有一个人敢惹,如果非要离婚,还是靠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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