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住。”说完这句,天花板上的数字翻了两翻,变成00:59:58。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就是要让雌君在两难的境地下坚持整整一个星时。
这不过是个常见的卧推姿势,负重也只有平时的一半,如果忽略ru头和虫屌的话……如果……但时间只过去了五分钟,尼尔已经第四次尝试转移注意力——实在是ru头和虫屌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那被雄主撩拨许久却未获得允许射Jing的性器多么敏感,现在却被柔软的棉绳死死勒住根部,里面还含着该死的尿道棒,内部被撑开的酸胀感无比鲜明地提醒着尼尔此时身处的境地。
一对还在哺ru期的ru房膨胀丰满,ru头却被鲨鱼夹凌厉的锯齿咬住,颜色艳丽,充血肿胀,却又可怜巴巴地在有限空间里缩成一团。
他只能看着天花板翻动的数字发呆,否则一动脑袋,止咬器就牵动ru夹,ru夹就勾动棉绳,那不听话的rou棒就摇头晃脑,扣在双丸之间的棉绳就会狠狠勒进皮rou。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他在前半分钟体会过一次,疼得扬起脖颈咧嘴“嘶”了一声。
……金属嘴笼当即跟着脑袋一起跑了,后果也可想而知。
尼尔只好紧紧握住手里冰冷的哑铃横杆,盯着数字,可一秒一秒固定的频率仿佛催眠,看着就要发呆,一旦停止了思考,那rou体的感受就越发鲜明,一再分散搅扰他的注意力。
十分钟过去了,雄主没有回来。尼尔在寂静的空气里轻轻勾着脚趾,努力克服身体本能,权当自己正在站军姿。
是裸足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绒毛吸收了绝大多数动静,但雌虫绝佳的听力以及对雄主异常敏锐的感知还是让尼尔知道,是江澜回来了。步幅不大,好像小心地拿着什么东西,生怕洒了,会是什么呢?尼尔僵着脖子不敢动,猜测雄主会带来什么新的折磨。
“别紧张,只是游戏。”江澜仍然盘腿坐下,把重心放低,陪伴自家明显紧张的雌君。干燥的手心一寸寸抚摸揉捏紧绷的躯体,感受手臂和胸部充分调动起来的肌rou下蕴藏的巨大耐力和爆发力。
“嗯……”尼尔克制地呻yin,只因他没有遵守命令放松肌rou,那只手就肆无忌惮地一路向下,手指勾着ru夹相连的链子毫不怜惜地正反方向各卷了一圈,ru头立刻被揪住拉高,前几天被雄主叼着磨牙玩儿的火辣刺痛感卷土重来,他甚至怀疑鲨鱼夹上尖锐的锯齿要咬破ru首娇嫩的皮肤,刺出血珠来。
与此同时,牵系睾丸的棉绳也被拉扯,绳子勒在囊袋根部,掌心握住rou棒,从头部到根部快速撸了几个来回,shi润的顶端只露出一抹金属亮色,上面挂着摇摇欲坠的粘稠ye体,随着rou棒晃动被甩了出去,挂在腹部和gui头之间,又在rou棒回归原位时不堪拉扯,最终断裂破碎。
00:40:00。
“这东西总是很兴奋。”江澜的低语如同恶鬼在耳边呢喃,把尼尔逐渐迷离的意识强行唤回,“了不起的军雌,二十分钟过去了,还能保持姿势不变。结实饱满的肌rou,健康的蜜色肌肤,还有情动的时候,全身上下都会慢慢变红,你会流汗,流水,整个虫都变得shi淋淋的。你会扭动身体,塌下腰,翘起屁股,自以为不明显地用会Yin处蹭我下身。当我进入你的时候,你的两条腿会缠紧我,你的肠道会自觉地收缩吮吸,把我往你身体深处带,插进生殖腔还不够,非要让我射进去才满足。”
江澜用四指分开他软烂的后xue,指尖在浅处的敏感点上反复按压,直到肠道被深处流淌的yIn水冲刷,xue口也开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才撤出手指,换上一根表面布满凸起的按摩棒。随着开关开启,按摩棒在体内震颤,各个凸起的运作毫无规律,要么时停时转,要么朝着不同方向释放微弱电流,肆意作乱。
铁链彼此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军雌的体力明明还有富余,但是他不停地颤抖,全身泛起羞耻的chao红。他沉浸在江澜描述的场景中,仿佛此时不是平躺着,而是摆出塌腰翘tun的服从姿势,半张脸贴在地上,而双手正背在身后,用力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满是水渍的xue口。雄主趴在他身上,扶住他劲瘦的腰肢,用雄壮坚硬的巨物将他狠狠贯穿……
“雄主……求……嗯啊!”尼尔急喘一声,他一时松懈,手臂不小心没撑住打了个弯。哑铃下坠,铁链在刑架横梁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身下立刻传来拉扯感和剧痛,仿佛要把那团动不动就发sao流水的东西扯离。尼尔本能地反弓身体,将腰胯一齐顶起来,ru头和Yinjing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长,可怜的ru头才得了瞬间喘息的机会,就挨了新一轮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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