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
不仅是说破我的举动,还包括他的语调——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冷淡的声音。我不过是个普通人,虽然今天的事大部分不是我干的,但确实有在其中推波助澜,说不心虚是假的。
我只好努力平复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若无其事地走出厨房,来到沙发前。
走得近了就能看出他们俩的姿势,现在这位冷淡的姐妹挪了他们二人的位置,把对方的身体横放在他腿上,自己则在沙发上坐直,面目严肃地看着我。
至于他腿上那个,果然是爽晕过去了,脸上带着细汗,舌头和每次昏迷时一样,吐出一小节在唇外,身躯软软地铺在沙发和对方的腿上,只有一只胳膊沿着对方的腿部滑下身体,打开着垂在一边,手指尖自然蜷缩,将触未触地面。
我多看了两眼那条软垂的胳膊,他小姐妹便有了动作,俯身将那条无力的手臂捞了起来,搭在他腹部。但似乎是坡度问题,这条手臂总想往下滑,小姐妹便直接用手拢着,让这条手臂贴近身体不乱动。
然后他开口询问:“这样的关系你们保持多久了?”
我怎么有种见家长的感觉呢?我浑身上下感觉十分奇怪,但又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回答:“大概有半年?”
“那没多久他就把你介绍给我们了?”他轻皱眉头。
“是。”
他垂下眼帘,似乎是思索了一会儿,又开口问:“你们俩从一开始就互相知道对方这种……性癖吗?”
我觉得这个对话有些尴尬,干脆又坐到茶几上找个支撑放松自己:“是。我们俩就是因为这个癖好认识的。他不知道你对他这种兴趣会怎么看,所以一直没和你说。”
我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发现小姐妹手指似乎蜷缩了一下,表情也突然有些莫名,他轻咬了下嘴唇,才说:“我不会对他有任何看法,只是……你们这种爱好是否建立在安全尊重的基础上?”
我点头:“必须的。他没那么极端厌世,我也没那么变态,虽然这种恋睡癖好可能发展成冰恋,但我喜欢鲜活的生命律动,不会伤害他。平时真正这么玩的次数也不能那么多,毕竟总是用药对人身体还是有害的。”
“我怎么相信你?”
“这我没办法说明。毕竟这种癖好的特殊性总让一个人处于无意识状态,所以需要考验信任和经验,但如果我说录视频证明自己,你又会陷入留下视频资料也不可靠的怀疑中。”
我耸了耸肩膀:“踏进这个圈子需要勇气和运气,因为骗子和罪犯真的很多。他运气很好,第一个遇到的是我,所以帮他带到一条比较安全的路上……”
“所以被你带得需要用迷晕我满足他的癖好吗?”他直接打断了我,语气严厉。
我瞬间哑口无言——这是我最心虚,也是我们两个真正做错的一点。
尴尬与沉默弥漫在我心头,对方并不说话,也不再搭理我,而是去整理对方乱糟糟的头发,我看着这幅场景,平时八面玲珑的口才完全施展不出来。
其实我要是再不要脸一点,几句话就能用歪理驳倒对方,但可能对方严肃而正式的谈话外加上完全不同于炮友的性格让我不好意思规避问题,只好沉默着不说话。
最先打破沉默的也是对方,他低头看着人事不知的炮友,缓和了语气开口:“算了。我虽然确实有些生气,但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再计较。”
我没说话,因为意识到对方的脾气并不像他之前给人的印象。这个人,言语犀利逻辑清楚,比炮友Jing明得多,即使长得再像个小白花,也不能小看他,觉得随便哄哄就能了事。
我等着他说后面的条件。
果然,他很直接:“我看出来你这方面的经验应该还挺丰富的,两个人在床上倒是挺合拍。这种癖好我不知道也就罢了,但现在你们把我扯了进来,我就需要清楚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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