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她,给了她骨血的人。
虞眠看他走远,带着傅时醒回了家。
进了家门,虞眠边倒水边解释:“他就这样,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那你呢?”
“什么?”
傅时醒抬眸,认真问:“如果是我,你会嫁吗?”
虞眠没有带一点犹豫:“不会。”
“嗯。”傅时醒拿起水杯,小抿一口,“不算太笨。”
虞眠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即便是有人拿的出那钱,对她而言也没什么。说到底不过是一场交易,她只是被人随意送出的物件罢了。
所以,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虞眠还想做个活生生的人,那她就不能被人这样随意安排。
她就算要嫁,也必须是自己主动的。
可傅时醒讲话的方式太过气人,直来直去的也不拐个弯,虞眠自个在一旁生了闷气。
祁徴海赶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他瞅着傅时醒那张脸,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上次他知道傅时醒和虞眠没在一起之后,气不打一处来,一看就是说那小子想逗他玩,由着他误会也不明说。
不过公私分明,祁徴海问了虞眠发现毒/品的过程,以及最近家里来过的其他人。
说话时,祁徴海还看了眼傅时醒:“那种长得人模人样的也要算。”
知道祁徴海说的是谁,虞眠直笑他幼稚,这么大的人了还暗自较劲,不肯放过傅时醒。
当年成绩上傅时醒就压了祁徴海一头,如今到了虞眠这里也是这样,他怎么也不肯服输。
大概了解了情况,祁徴海的办法是引虞乐以及上钩,倘若贸然抓人,一旦弄错了,杨亚莉势必会纠缠不放。
虞眠会跟着祁徴海回一趟虞家,装作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家里莫名出现了一包奇怪的东西,像是有小偷来过。
果然这消息放出去没几天,虞乐就说要带女朋友回家,希望虞眠能回来帮他欢迎欢迎。
虞眠不知道这女生的身份,但看打扮和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什么有教养的女生。
杨亚莉的态度也比之前有了大的反转,虞眠不清楚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事,或者是虞建平是否清楚,这事一旦被揭发,牵连的都会是谁,她不知道。
吃饭时,虞乐关心起虞眠来,慢慢地将话题引到了毒/品上。
“姐,你上次说的那个小偷还来过吗?”虞乐问,“我觉得啊,肯定是你多想了。”
虞眠附和道:“我也觉得是我最近太累了,太敏感了。”为了更近一步刺激虞乐,她又说,“我打算找医院的同事看一下那是什么东西,看上去像美白粉,如果是能用的东西还可以留着自己用。毕竟还挺多的,不能浪费。”
虞乐一听果然急了,一旁的女生突然插话道:“姐,要不你给我吧?我有个朋友是做美容的,说不定到时候能给你弄点好东西。”
“这样嘛?”虞眠笑着,一脸的人畜无害,“那谢谢你了,改天我让虞乐过来带给你。”
听她这么大大方方说给,虞乐后面越发的高兴,几个人一起喝了不少的酒,只有虞乐一个人喝大了。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虞建平的表情凝重,看上去有心事的样子。
虞眠夹了菜给虞建平,关切问:“伯父身体不舒服吗?”
突然的关心像是吓到了虞建平,他的神色僵了一瞬,随后又尴尬笑出声:“没事,就好久没一家人一起吃过饭了。”
虞眠知道,虞建平有一点和爷爷很像,那就是最在意家庭和睦,这样其乐融融的吃饭,确实是多年没有过了。
可虞建平永远不会知道,这饭桌上的所有人各自心怀鬼胎,绝不是他心里想象的那样和睦。
虞眠习惯了假笑,绝不会被人察觉她的异样,所以虞乐他们也都相信了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在他们眼里,她一直是个任人欺负的笨丫头,怎么可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报警或者求助别人。
虞建文在虞眠旁边坐着,全程好父亲的形象从未变过,她也陪着他演。
虞建文看着高兴,看他这样虞眠才越发的害怕,倘若他高兴的是毒/品,那她还会有去报警揭发的勇气吗?
虞眠不知道。
晚饭过后虞眠帮着杨亚莉收拾桌子和碗筷,和平时的她没多大区别。她一个人在厨房洗水果,留下那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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