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泷的身体弱,从葬礼上回来就发起高烧,最开始没人理会他,拖到后来林泷烧得神志不清,连送过来的午饭和晚饭也没动过,这才有人发觉出不对劲来。温鸿雪到的时候他正冷得发抖,喉咙里却呼出热气,仿佛身体里有岩浆翻滚,浑身上下像被碾过一般疼。他保持着回到公寓时栽倒在床上的姿势,一半脸埋在鹅毛枕头里,手里攥着被子把身体裹紧。温鸿雪看他神情痛苦,摸了摸他的额头,被高热给惊住。
“这么不禁折腾。”他笑话林泷的娇贵,把手伸进被子里,钻进林泷的裤子。那根shi淋淋沾满体ye的ru胶阳具一离开林泷体内,下身失去堵塞,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混杂着yIn水往外流,就像拧坏的水龙头。林泷烧得迷迷糊糊,恍惚中感到身体里的东西被取出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时温鸿雪又掀开他的被子,两条腿光裸裸地晾出来,凉嗖嗖的,林泷皱着眉喊道:“冷……”
温鸿雪分开林泷的腿,中间的小xue像吸饱水的花苞一样肿得老高,他拨开雌xue的rou瓣,手指伸进细小的rou孔,把Yin道里积攒的Jing水引出来,像凿开一条初春结冰的小河,沽沽的春水顺着河湾流淌,惹得春chao惊动,林泷被手指搅得身酥体软,口中发出无意识yin哦。
“啊!啊—”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反而让温鸿雪的手指进入更深,更要命的地方,勾得他莺啭般呻yin:“嗯~不要弄我……”
“老实点。”分明是发烧的病人,林泷的身体难受地扭动,活像发情的蛇妖。体腔因为高热而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暖和紧致,温鸿雪弯动手指想把甬道深处的浊ye挖出来,以免它们在林泷的身体里停留太久加重病势:“别乱动,一会儿就好。”
所有的动作在林泷眼里都成了轻佻的逗弄,雌xue甬道温吞地蠕动,讨好在体内作乱翻搅的手指,企图得到更多快感,高烧带来的身体疼痛和性欲的欢愉交织难解难分,林泷哭泣着,身体抽搐达到巅峰:“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
“浪叫什么!”一股暖流自小xue深处涌出,晶莹滑腻的ye体喷了温鸿雪一手,他知道林泷高chao了。烧得脑子都不清了还这么浪,简直是天生给男人Cao的玩物。温鸿雪气得掐了把林泷大腿根部的嫩rou,他立即痛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呜呜直叫。
清理完身体林泷抽噎着睡去,他睡得并不踏实,总能听见耳边有人在讲话,唠唠叨叨的扰人清梦。
“这样烧下去……不行……”
“......有脑膜炎的危险。”
“先不必送医。”
林泷彻底没了睡意,不胜其烦地睁开眼,这时有人把他的身体翻成侧躺的姿势,并且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
“做什么?”良久没发声过的声带沙哑,林泷声音在喉口打转,没人听见。屁股凉了一下,是医生涂上酒Jing消毒,紧接着是一阵刺痛自肌rou中心蔓延开来,酸胀剧痛渐渐鲜明,屁股麻了一半,林泷哇地一声叫出来,与此同时医生快速拔针按住针孔。
温鸿雪不是没见过林泷哭——事实上他经常把林泷欺负到哭出来,只是从没见过这么毫无形象的哭法,睫毛上糊满晶莹的泪水,眼泪一滴接一滴像断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滑,哭得薄薄的眼皮和尖巧的鼻尖泛着粉红,噘着嘴,攥着拳头敲床,好像小孩得不到玩具时就地撒泼,要不是医生的针拔的早他能在床上打滚。
“哭什么?”温鸿雪有点尴尬,搞得像他欺负林泷了似的,天地良心,当着医生的面他可什么都没干。
“我,我……”林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了半天才在医生期盼的目光下打着嗝说:“屁股疼……”
“……”
温鸿雪和医生面面相觑,不明就里的医生先笑出声:“不少成年人都怕打退烧针呢。”说罢交代了些照顾病人的注意事项才告辞。温鸿雪按照医生的指示,每两小时给林泷测一次体温,到了后半夜林泷发了一身汗,体温降了些,神志才渐渐清明。
“睡着了?”听见林泷辗转反侧的声音,温鸿雪起身打开床头灯。“起来吃药。”
林泷这才意识到温鸿雪居然和他睡到了一张床上,他们两个做过无数次爱,真正躺在床上单纯睡觉的时候几乎没有,更何况还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的关系恶劣到同仇人一般。
“为什么要照顾我?”林泷惊悚地看着温鸿雪递过来的药片和温水,修长的指节捏着水杯煞是清隽好看,他没法控制自己说出煞风景的话来:“让我自生自灭,我又不会死。”
“温鸿雪,你该不会是对我还抱有幻想吧。”捏着玻璃杯的骨骼紧了紧,指尖瞬间失了血色,林泷接过药片,指甲刮过男人的掌心,像羽毛搔动。“这段时间,你究竟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惩罚我?”
如果是报复,他现在任人鱼rou,只等温鸿雪出完这口恶气,报复结束就该把他处理干净,说不定连骨灰都要扬了。
如果是惩罚,惩罚他的欺骗,无情,不忠呢?林泷一向有自知之明,这么想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以大少爷的性格,难道他会喜欢上自己的继母,一个有过几次露水情缘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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