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女人因为难耐的疼痛,最后嘴里泄露了轻微的倒吸声。
而很显然,本是在上面的女人听到那道细微的声音,突然面色沉了下来,原本充满清裕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
“我不是说了,不要发出声音吗?”
“不是,请您原谅我,我只是……”
黑发女人因为害怕,眼眸里充满了恐惧,她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泪水。
为上的女人看到这个情景,表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有些迷恋地伸出手抚摸着颤抖不止的女人的脸颊,用指腹抹去对方的眼泪。
“如果她也能像你有这样的表情,该多好,而很可惜,你的声音还是不像她。”她的话音落下,一只手已然移到了黑发女人的脖颈。
“乖,就这样睡会儿吧,我的穆斐。”
被扼住喉咙的女人只能瞪大了眼睛望着上方如此可怕的女人,最终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坎伯慈看着身下已然变成一具无生气的女人,神情淡漠地下了床,她披上了一件外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灰金色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即使她刚刚亲手结束了一个还不错的发泄对象。
因为对方只有那张脸才有价值,发出声音的话就会让她无比厌烦。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入。
坎伯慈敲动了指尖,示意对方可以进来。
梅骆低着头,恭敬地来到坎伯慈面前。
“这是您要的资料。”梅骆低声汇报着,因为她已经察觉出这间房间内,只有一个人的气息了。
一直做着主人的地下情,人的莱织小姐,已经没有了呼吸。
莱小姐本来应该是个才华横溢的小提琴家,因为一次宴会邂逅了家主,只不过,家主对她产生极大的兴趣只因为那张脸。
那张长得极其像穆氏家主的脸。
她当起主人的情,人,每次做完,都是伤痕累累,而且还有一条要求,不准她发出声音,莱小姐从来不敢问缘由,但梅骆是知道的,她的声音不像那位家主。
梅骆本以为,相处了这么久,主人或多或少对莱小姐有点感情,但。
床上那具冰冷的尸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她家仆的眷从?”
一道冷漠的声音将梅骆拉回了现实。
梅骆点点头,不敢怠慢,将自己所查询到的情况全部汇报着,“这个女孩,据那边打听,是穆氏家主的一个名叫‘黛姨’的家仆眷从亦或者其有血缘的小孩,出现的时间节点大概只有不到两个月,现在在穆府做差事。”
坎伯慈看着那一叠没有什么价值的资料,冷笑了一声,“只是普通的家仆眷从,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气味那么奇怪呢。”
梅骆抬起头,她不懂主人的意思。
“您指的是?”
“令人厌恶,就像是沼泽的腥味。”坎伯慈说完哼笑一声,她上一次用这个形容的是谁来着,啊,那些会些蹩脚恶诅的短生种(人类的一种蔑称)女巫,只不过那些恶心的东西早就因为上位者的大清洗,化成烂泥了。
梅骆皱了皱眉,那次晚宴,根本没有人类的气味。
怎么可能人类能踏足这片领域。
“这件事先放着,我只是在想,是时候去拜访一下穆斐了,上次说好拜访的,结果总是有那么多事耽搁,我可是很想念她。”
坎伯慈放下了那份资料,独自整理了着装,她觉得是时候去因为自己妹妹的不尊敬而前去拜访一下。
梅骆当然全权听命于主人的吩咐。
只是有点惋惜,那个床上美丽的人,本可以有大好未来,却被折磨成这样最终什么都没留下。
“记得把我床都换洗干净,不要有死人的味道。”
“是。”
***
“喂,小鬼你又在偷懒了。”
头顶传来汉聖老师固有的戏弄声音,尤然赶紧将画板盖了起来,不让汉聖瞧见了。
她站起身,指了指厨房内的东西,“老师,我,我已经,都,给收拾,妥当了。”不存在偷懒行为。
汉聖环顾了一下非常干净到仿佛重新整修了的一遍的偌大后厨,地面都被洗刷成了洁白色,任何厨具都被尤然整理地整齐划一,就连房棚顶上那个闲居在那里的好些年蛛丝网都被清理干净,汉聖真的没办法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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