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榔找到他的永久,这要是放到六七十年代,骑着它,晚上就能抱得美人归。现在,不骂你神经病的都是神经病。同事们都以为他没有驾照。
他个子倒是不矮,一米八一,相貌也端正,皮肤有些干燥,做刑警总是熬夜,得不到休息,正常,脸倒是白白净净,像个夺命书生,来局里才一个礼拜不到,做些杂活。
如果他打算做警察,最后被分配到档案室或停尸房几乎是板上钉钉。以他在警校惨不忍睹的成绩,一无是处的能力,又没有后台,能勉强做一名警察已经是老天睡着了。
他正打算骑车走人,被人拽住,实习女法医吴争一脸谄媚地看着他,口水直流,“哥,妹妹三日不知rou味,给我带点五香牛rou,求求你了!”
“我是去办案,不是去玩。”朱由榔的直男癌又犯了。
“顺路嘛,”吴争突然用肘碰他,眼珠子骨碌碌转,“大家互惠互利,我知道你想参与到刑侦一线,我是周法医的首席女弟子,可以拿到第一手资料,哥,你懂。”
朱由榔木鱼脑袋如何明白,他气愤地说,“你这是要我行贿,是违反规定的。”
“你是真不适合做警察。”吴争转头就走,唉声叹气半天。
朱由榔打小生活在双子市,还玩过夜骑,对各大道路如数家珍,自然对抄近道驾轻就熟。前去拜访的空调师傅,在大观区花亭菜市场入口处开了一家杂货店,名片上看叫“万货屋”,兼修空调、家电,倒卖二手家电。
“师傅,你现在在哪,我有事找。”
师傅在另一头说,“我在xx小区修热水器,你要买什么还是修什么?”
“我马上就要到你店,你能不能回来一下?”
“一个小时。”
“好,我等你。”如果直说是警察,他又是凶手,一定会跑掉。
然后就挂了。
朱由榔总算寻着店,店真的不大,30多平方,连灯都没开,饶是阳光刺眼,倒也不碍事。一位五十开外的阿姨迎上来,旁边一张小书桌上坐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约莫六七岁模样,像个芭比娃娃,有人来,她也不分心,专心致志地看带插图的《山海经》,依稀看见最新一章是讲无骨人,也就是不死族祖先。
“要什么?”
“找人。”
“找谁?”
还没问完,门外停了一辆绿色三轮车,一个女人灰头土脸地从车上下来,车上是空调、冰箱和冰柜,师傅开口道,“王姨,他是来找我的。”
朱由榔没料到,空调师傅竟是一个女娃,还十分圆滑世故,分明是收旧家电,却撒谎在修热水器,单纯的朱由榔有些嗤之以鼻,“我是....。”
“我饿了,去吃牛rou面。”
师傅自顾自地朝外走,朱由榔只得跟上,遇上城管对着卖菜的拳打脚踢,二人都假装没看见,直奔右侧的牛rou面馆,店主见她来,招呼一声,“□□,老三样?”
“废话!”
“这里的面怎么样?”
“难吃。”
“那你还来?”
“正因为难吃,所以我才要时刻提醒自己,我要更努力,再也不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如果还来,那就是还不够努力。做个面比下水道馊水都他妈难以下咽,”说完,跟老板娘说,“你家面真是太好了,有嚼劲。”
朱由榔看她演戏,仿佛欣赏川建国同志与记者的对话。
“你这人说话怎么虚虚实实,”朱由榔顿时觉得她有莫大的嫌疑,“你该知道我来干嘛,是跟我到局子里接受审讯,还是你自己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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