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在这场很大的事件过后,他来接我,身边的人是纪元元。我不想知道什么原因,我只是忽然冷却了,像一杯热茶的茶根子。
什么用都没有。
那次来找我是为了揭开和解决一些事,说是我父母的原因。徐先生认识的是2006年的我爸妈,他们很流氓,说话不中听,但救了别人的命。
徐先生眼里带点光,“我二十多岁,甚至现在想的老年生活,都是他们那样。你看看,他们多好,你不要因为什么生气。你看看,你太不懂事了,别人说什么不听“,其实你只是流浪狗。”
他握起我的手,很感动似的说,“你别难过,逝者安息。”
后知后觉地,那天天气很热。
这一切的讲述如同浓腻的nai茶,我只觉得夸张,起不了细品的心。
我不懂。
恩人?
那纪元元也是我执行新手任务后告我的人。
这算一个□□,我已经选过b选项了。其实基地的优待哪里算得上好,我只是选了,仅此而已。我想从这里走路,而不是别人口中的某某地。
……或许这叫见识短浅吧。
在过了很多事之后,九月十八,我的时长还没补完,估计也不需要补。祁明忧来找我,说是当老师。他的教学课堂依旧是老位置,给人久别的安全感。
我忘了什么语气问的,总之祁明忧是笑了。
当天问答是这种格式。
我:“你怎么那么招人喜欢?”
祁明忧:“可能是……天生丽质。”
他合起书本,撩了撩衣服坐下,是盘坐说书的姿势,“今天……要不聊聊天?”
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
但细数一生,在我谎言包裹的背后,很多决定是一错神一瞬间的故事。
所以就聊了,Yin差阳错。
他说,“你还没长大。”
这个人直到我讨厌他吗?我拧起眉毛,手不识闲儿,偏偏要做什么转移注意力。
祁明忧注视我的手,四十分钟后才说,“其实你没有自己想的高明。世界很大,你还有很多可能性。”
我眼睛带一层薄红,是不舒服的作息导致的。
祁明忧说,“小心点,好好照顾自己。”
我问,“为什么帮我?”
他说,“我帮过很多人,都有。你才十九岁。”
我问,“我连谢谢都没说几句。”
祁明忧摇摇头,又收起了那副我看不懂的神色,继续说,“我亏了好多次过,但赢了一个身份就够了。我的想法是活下去。不过你这种野心家,还是找找别的老师讨论吧。基地的心理咨询也不错。”
他转过身,不是第一次的高傲,也不算讲课时的温柔,更像一个长者。或者是为了利益而要一个好印象的人。
……我哪里会成为他想象中的呢。
原来有人爱当爸爸。
我念了一遍,虎牙都磨动了,“姓祁的。”
他问,“干什么?”
我说,“我其实喜欢基地的任务,我会有一种完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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