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微微扬起,有丹凤眼的神韵,又有杏眼的灵动,眼下干净,没有任何痣,下颌微收,再换个角度,顾怜英心中一惊,她竟看到了一丝李玉娘的样子。
鬼面激动道,“雪儿,还满意吗?”
良久,顾怜英才道,“我真的长这样吗?”
鬼面点头,“是!你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一颦一笑,就算是眨一下眼睛是何模样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恍然,“雪儿是不是想起那个李玉娘了?她连你一半的容资都比不上!还有那吴县令的女儿吴小姐?她只是个小丑罢了!谁都比不上你!你才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顾怜英实在不慎了解他的想法,但就他这般喜怒无常,她也只能哄着,“你若不肯告知我你是谁,那可否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样?”
鬼面突然浑身一僵,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还是身上犯了什么毛病,过了许久,他突然大笑了起来,“你……你你你……你想起来了?”
顾怜英觉得有些莫名,鬼面却哭着道,“当年你同我说的也是这番话,雪儿,你当真想起来了吗?”
顾怜英蹙眉,她不善说谎,若是骗他都想起来了,他定会发觉,但若是不骗,也不知他会不会说实话。
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她不是叶鑫,实在不懂那些技巧。
鬼面对于她的回答很是失望,但没过多久他又振作了起来,他转身走向一个昏暗的角落,捧了一只碗出来,顾怜英眉头紧锁,那是新鲜血ye的味道。
这几日,少女的惨叫声频频从那角落传出,难不成,他碗里的血,是被关在角落的女子的?
鬼面将碗摆到她面前,像是在炫耀着什么,“雪儿,我说过我会治好你的,你放心,很快,再过几日,你便能康复了!”
“我没病!”顾怜英试图起身,可还没用劲儿,便觉得身体一阵恍惚,四肢也开始发软,她震惊,“你对我做了什么?”
鬼面道,“雪儿,你乖,我只是对你用了一些醉梦仙,只是会让你感觉不到疼痛,不会对你造成任何损害的,你尽管放心。”
“你把那女子怎么样了?”
鬼面突然笑了,“药引子当然是入药啊!”
也不知是不是戳中了他的笑点,一讲起入药二字,他仿佛疯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管他面上那快要掉落的鬼面。
突然哐当一声,鬼面被他笑地掉落在地,一张惨白的脸在暖黄色的烛光之下,显得更加的苍白,仿若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幽灵,又如同一具没有血ye的干尸。
“哎呀,掉了。”他将鬼面捡了起来,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又戴了回去,行为动作就像个孩童,可没走几步,哐当一声,鬼面又掉了,他愤怒地在鬼面上踩了几脚,将它踢了出去。
随后他又咧开一张笑脸,冲着她笑,“没事了,没事了。”
疯子!此人就是个疯子!
这疯子渐渐靠近,手里依旧拿着那只盛满血的碗,他的眼睛仿佛在发光,一直盯着顾怜英,“雪儿乖,把这药引子喝下去,你的病就会好了。”
果然,这疯子要她喝了这碗血!
顾怜英道,“我的身子的确需要新鲜血ye续命,你确定这般能救我的命?”
这疯子以为顾怜英会拒绝,所以他早就想好了后招,可谁想顾怜英会这般问他,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回答,竟是一愣,“什么方法管用,只要试过才知道。”
“所以,青禾山庄后山水下密室里的那些残肢断臂,也都是你的试验品?”顾怜英看着他, “四大法王庙后院的那些脏器四肢皆移位的干尸,也是你的试验品?我呢?我如今也是你的试验品?”
“不是!”疯子突然着急了,“你不是!你不是试验品!你不是你不是!”
“那我是什么?”
“你是雪儿。”疯子哭了,“你是我的雪儿!”
他的情绪有些不稳,顾怜英打算趁热打铁,“你为何欠我?”
“我……我……我不该,我不该让米西知道你在青阳,我不该怂恿她用骜儿的命要挟你,我不该……我不该妒忌他。”他有些语无lun次,“你落崖之后,我第一时间去山下救你了!可是……可是……”
他又哭了,就像个孩子,“可是我怎么救也就不醒,所以我只好给你用了蛊。”
“好在巫医家有人,我把你托付给了那个新来的巫医,巫医说你还有救……”他笑道,“所以,你活了,你又活了!”
他竟是南疆人?顾怜英疑惑着,令她更难以置信的是,她的落崖与七王爷也有关,难道她真的是……
自从她见到赫连骜的第一眼起,她便隐隐感觉自己与他有某种关联,可一直不知是什么关联,直到他带她去看了公主墓。
公主墓中躺着的那位并非是真的公主,而她的年龄,身长,长相,都很符合公主的特征,除了这张被换颜术换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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