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施施拧了下眉,紧接着又听到沈洮说:“不过本王与你说好了,玩可以,但只许在颂月居玩耍,不可走远。”
沈洮把别人家的孩子带了出来,若是弄丢了,那可还得了?他难得耐下心同人约法三章,只是路施施不懂他的用意。
到最后路二姑娘闷闷的应了一声,然后接过一只盒子,就走远了。
盒子不轻,路施施觉得是某种金属制成的。打开小盒子上方的天窗,可以看到里是三只小蚂蚁。
路施施呼吸一滞,这沈洮是真觉得她是小孩儿了,拿这玩意儿来哄她。
她全然忘记了昨夜是她先开口说“蚂蚁好玩”的。
沈洮送给路施施的玩意儿,不好直接丢掉,路施施索性捧在手心,目光游离在颂月居上下,心想着找个什么地方把蚂蚁放了。
但这样又未免太无趣了,她蹬蹬蹬地跑下楼,软红在身后直呼“姑娘慢些”“姑娘慢些”“仔细摔着”。
处在二楼的沈洮听到了一阵躁动,蹙眉不悦,偏偏岑莫还说风凉话,“路二姑娘真不是一般的活泼。”简直活泼到疯。
沈洮只冷淡说道:“本王允你来此,是为查案,而不是说闲话。”
岑莫呱噪的声音嘎然而止,忙声说了几个“是”字,蒙头进了被烧毁的屋子去。
沈洮半转过身,透过栏杆的缝隙,看到了路施施随手折下了盆景上的一朵大白花,然后裙摆划过眼前,不知去了颂月居的何处玩。
他收回目光,又将心思放在了颂月居上。
至于路施施自摘了大白花后,就往颂月居临湖的栏杆跑去,她半倚在栏杆上,将帷帽脱下,放在了旁边的木椅上。
朱红的栏杆映着大白花,路施施轻轻打开沈洮塞给她的小盒子,又从手里的大白花上摘了一片花瓣。
然后用花瓣挑起蚂蚁,再把花瓣丢到湖面上,两只在花上蚂蚁团团打转,路施施被逗得一乐。
第三只蚂蚁独自站在一片花瓣上,路施施拨了拨水面,两片花瓣顺着水波而行。
今日有微风,拂过花加快了花瓣到达岸边速度。
路施施就半倾着身子,看两三粒黑芝麻咕噜咕噜爬上了岸。
颂月居此时门户大开,原本侍奉在此的侍女早被皇城禁卫领了出去,路施施一个人玩水,除了软红会担忧她多说两句,旁的便再没有人说什么了。
所以当路施施忽然听到一阵马车音传来时,她抬首朝门外看去,只见一把秋伞撑开,遮住了从马车中走下的人。
那人遥遥走来,身着一片雪白,怀中更是有一团雪色,旁有小童为他撑伞。
伞色枫红,路施施半眯着眼看仔细了来人,Jing气神一下子消沉了下去。
“路二姑娘怎么今日也在这里?”他笑yinyin的问着路施施。
路施施此刻毫无半点姿态可言,她撑着头,斜斜看去,笑了一声。
“侯爷都能来得,我为何不能来?”路施施道。
那人肯定似的点了点头,玉指拨开伞柄,一张俊美无铸的脸露了出来。
“姑娘高兴就好,本侯爷自然是拦不住姑娘自寻死路。”
锦关侯微微笑了起来。
他本是笑唇,不笑时嘴角自有弧度微微上扬,这轻轻一笑更是若秋荷绽放。
男子确实是长得好看,只可惜对路施施而言,他很麻烦。
凡事遇到他的时候,路施施永远都是那个处在下风、被动的那个。
路施施嫌麻烦,所以一把扶着栏杆起身,扭头就往楼上走。
谁知道一团雪白突然从锦关侯的怀中扑了过来,路施施一时不查,被扑了个满怀。
怀里软软的一团白色,两只纯白垂耳耷拉在身上,黝黑的眸子在看向路施施的时候才会从长长的毛发中显现。
它的体型极大,路施施抱在怀里竟觉得如一两岁的小儿。
“路二姑娘可想得出这是只什么吗?”锦关侯问道。
虽然它的体型确实大了许多,但通过某些特征,路施施确定以及肯定这是一只“宠物兔”。
还是长毛垂耳的宠物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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