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真好。
缘分呐。
何峙昂看着她的表情下意识拧眉,他就不明白了,他长得是很好笑么?不然面前这人为什么一看见他就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他都能看见她那白晃晃的后槽牙了。
是何峙昂先开的口,他倒也没想着先开口,只不过看到清屿蓝流了鼻血,他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从兜里掏了纸巾递给她,嫌弃提醒着:“流鼻血了。”
清屿蓝没接纸巾,听到他这么说,自己下意识去摸了一下鼻间,触感丝滑黏腻。
再看看指腹,呃,是血。
何峙昂一把把纸巾塞到她手里,在一旁等她自己处理。
看她塞好了鼻孔的那副滑稽的模样,何峙昂没忍住笑出声来,开始报“花枝招展”之仇:“知道我自己、美色过甚,您倒也、大可不必,用流鼻血来证明。”他语气里满是揶揄和调侃她的意思。
不用美色过甚配不上他那“花枝招展”,不对,配不上——她流的鼻血。
似是觉得不过瘾,他学着她之前的模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语气贱兮兮的接着补刀:“倒是看不出来呢,这柔柔弱弱的模样,实际上这么,血、气、方、刚、呢?”他把血气方刚四个字咬得极为清楚,生怕她听不清一般。
她明里暗里说他娘们,他就拐弯抹角地说她爷们。
清屿蓝傲娇劲上来了,握紧拳,暗自咬牙,心里暗骂这人小心眼。她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上次她说他花枝招展一事。
这行李箱,不开口帮忙让他提也罢!
何峙昂在楼下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她要继续爬楼梯,抬眸瞥了眼墙上的楼层数撇了撇嘴,小姑娘,拖着个行李箱,还挺能爬。
“上楼?”他反正也两手空空,帮她提一提行李也没什么。
清屿蓝敷衍地点点头。
他提起她的行李箱把手,才想起来问她一个问题:“几楼?”
清屿蓝看见他都帮她提行李箱了,瞬间没了刚刚的骨气,蔫声回答:“17楼。”
听到她报的楼层数,何峙昂烫手山芋般地松开了行李箱,冷酷无情道:“那算了。”
清屿蓝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一样,一脸呆滞,睁大了眸子,像是听力不好的模样,皱眉疑惑,声调微扬:“什么?”
何峙昂还以为真的是自己说的声音太小,她没有听清,咬着尾音耐心重复着:“自己提!”
这次清屿蓝的眉毛和嘴巴也很自然的成了配角,眉头紧蹙,嘴巴瘪了瘪,拉着长音疑惑道:“啊——?!你说什么——?”
何峙昂看她这模样是彻底明白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死心大声道:“我说,行李箱,你自己提!”
清屿蓝曲起食指敷衍地掏了掏耳朵,又侧着身子歪着脑袋使劲拍了拍耳朵,懊恼抱怨着:“……哎呀呀,我这耳朵,关键时刻怎么突然听不到声音了呢?”
丫的,他刚刚怎么不瞎呢!!她倒先聋上了!蹬鼻子上脸!
何峙昂一边心底骂着自己多管闲事一边发着狠劲咬着牙重新握着行李箱把手才开始迈开步子。
两人中途休息了一次,清屿蓝诚恳提议:“一会儿我提吧。”
何峙昂答应得干脆利落:“行。”
清屿蓝心里咯噔一下,极力保持住面部已经僵硬了的微笑:“……!”嗐,多大点事儿啊!
“你今天没去何爷爷那里么?”他这个点出现在这里,她就是单纯的有些好奇。
只见何峙昂瞬间眉头微拧,有些颓废的模样,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别提了。”
他是去了,裴女士也在,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母亲的年龄攻击。明明才25岁,一见面非得说他快30了,硬生生说虚了5岁。他懒得跟裴女士辩解一二,也不愿听她唠叨,到那饭也没吃,白白挨了一顿念叨,就回来了。
察觉到他语气不善,清屿蓝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兀自猜测着“还在生气呢?就这么反感被强制订婚的事?他要是知道了订婚一事都是她一人所为,他会不会这辈子都不会想听到她的名字了?”想到这,她不敢再盯着他看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纠结地倒吸了口气,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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