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归特有自知之明,“我可不值得你这么漂亮的打扮。”
章唯不信他,“你这么有空?”
沈一归特别有空,空出一天的时间等章唯,夜色沉沉,“都这个时间了,我当然有空。”
沈一归一个人住套房,衣服整齐熨烫好挂在衣橱里,根据颜色分门别类,整洁自律都摆在面上,章唯隔着房门问他,“不是明天就走吗?衣服烫这么好,预备见谁的。”
沈一归在卫生间里换衣服,“以备不时之需而已。”并没有预备要做什么。
章唯的一个客户,富二代,追姑娘寻人家喜好做了个画廊,顺便做做生意,不想波澜不惊的不起水花,但毕竟家里不是干这个的,事情都是交代出去给别人做,什么都预备好也总得宣传宣传,全广城找品味好有档次的广告公司,寻到章唯这儿,听说她给国内某知名文艺片做过声势浩大极为成功的宣传,章唯也乐得打响招牌,举全公司最Jing英团队,亲自带队,应要求给拍了个极其高雅又有文化,能摆在市中心大屏上轮播的广告短片,效果非常好,富二代特满意,付账大方还给章唯介绍了不少客户,章唯这就是去出席画廊的开幕酒会的,但是因为实在时间抽不开,只能晚些到,富二代特坚持,说给她留了致辞时间。
章唯压力倍大,这种年轻的在本地混得风生水起的,家族在全国有名有面的二代实在是开罪不起,她还郑重其事打了小抄,在车里反复背诵加深印象,沈一归安静呆着也不打扰她,章唯背了好一会儿才记顺溜,“就很气,这两年不知道怎么了,记东西慢不说,Jing力也差,做个新公司差点把我熬死,以前壮志凌云,跟刘闻西说我铁定70都不退休,现在恨不得啊,能立马退休。”章唯丝毫不避讳提起刘闻西,沈一归也顺着,“我上周还跟他们吃了一次饭。”
章唯都知道,“他们订婚了哇。”
“是的,订过了,所以他带赵鹿见了不少人。”
“挺好的,他是挺往前看的,找了个跟我完全不同的人。”
章唯其实想说,刘闻西是烦透了她这类强势的女人才找赵鹿那样的吧。
这话都不用章唯讲,沈一归懂,他说:“其实不然吧,任繁,是叫这个名吧,她不就挺像你的,不也还在刘闻西手下做。”
章唯想到任繁的样子,像翻版的自己,任繁是员工,那不一样,刘闻西又不用24小时都跟任繁呆一起,“刘闻西敢跟我离婚,他不敢开任繁,任繁好使得很,这样的下属八百年都找不到一个。”
说起任繁章唯开心不少,“能拿捏住刘闻西的任繁算一个,有任繁治治他挺好的。”
沈一归说:“我觉得他们挺亲密的,任繁还给刘闻西挡酒。”
章唯对此事并不诧异,“习惯,一直都这样,任繁以前是挡我和刘闻西的酒,我都不知道她那么能喝,能做事、能喝酒,会说话,难寻啊。”话到这里,沈一归觉得不可能还有这样的机会,他问:“任繁是喜欢刘闻西吗?”
问题问出,沈一归也知道过于直白了些,章唯直勾勾看着他,“不对啊,你这状态。”
沈一归掩了掩自己的目的,岔开话题,“还有多远到?”
章唯可没打算就这么完了,“任繁才不喜欢刘闻西,不是我自恋,任繁喜欢我多过于喜欢刘闻西多多了,她对刘闻西的维护只是多年我们三个一起工作的情谊,习惯而已,外人看起来这种,怎么说,这种情感吧就比较复杂,但绝不是男女之情,你是帮赵鹿问的?赵鹿把任繁当假想敌了?”
沈一归不置可否。
“为什么?”边漾觉得很迷,“周湘一个小前台,走关系进来也就算了,为什么吃饭刘闻西也来,他不觉得不合适吗?”
刘闻西的手被赵鹿挽在手里,周湘坐赵鹿手边,任繁躲得远远的跟边漾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你管他们干嘛。”
“我只是有一种公司濒临倒闭的感觉。”
“倒就倒呗,你也好赶紧回家,收拾收拾,该干嘛干嘛。”边漾的电话一晚上都没消停,任繁偶尔扫一眼,边漾就是在安抚小nai狗,不,嘴瓢了,是小男友,周荞西怪粘人的,边漾边回信息边捣鼓任繁,“你家那位没催你啊。”
任繁漫不经心扯谎,“催了,说这么晚了,还要去唱歌啊。我说,是啊,因为同事们都年轻啊,能熬,我也得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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