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晋升小时也度过几年书,那时他也曾和同学去外头玩,知道了那纸鸢,但是价钱也不是当时的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那时的他就着同学借的纸鸢,也曾奔跑起来放飞过。
“原来如此。”赵静婉知道他这是误会了,她也就将错就错应和着,这样也就不用费心思去解释她为什么会知道那纸鸢了。
“对,他们都有纸鸢,就我没有,但是杂货铺那里似乎有卖这纸鸢,就是上头的诗画很普通。”小胖墩点头道,他话中的暗示意味很是明显。
赵晋升刚想答应下来,就见赵静婉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也就把喉咙中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咽回去,默不作声。
就听见赵静婉道:“那晨晨喜欢诗画多些,还是喜欢那种可爱图案呢?就像之前娘给你做的棉袄,那种河豚或者是青蛙。”
她一边轻拍着小初一的背部,安抚着小家伙,一边瞧着小胖墩。
这话可把小胖墩给难住了,他对那河豚、青蛙图案始终是喜欢的。那怕他现在六岁了,已经不是当初的四岁,可童心未泯,仍旧喜欢。
但是小伙伴们都用那些诗作,雅致高深,自己也不好太过于放纵。小家伙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顺从本心,望着赵静婉道:“娘,晨晨想了想,还是更为喜欢那些可爱图案。”
赵晋升听了半天,此时也有点了解赵静婉的意图。他心中疑惑,只觉着小婉的主意特别多,但还是没有掺和进去。
赵静婉点头道:“那娘明白了,这纸鸢就交给娘来处理吧,晨晨放心便是了。”
“好耶,谢谢娘。”小胖墩高兴道。他对于自家娘的手艺还是颇有信心的,想到那纸鸢如同先前的棉袄那般好看,小胖墩就兴奋无比。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小胖墩以往逃过了爹娘的问责,却不想赵晋升将其留在了最后关头。
两人可谓是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赵静婉先是柔声问清楚小胖墩踏青的事,允诺他,会帮他解决纸鸢的事,给了小胖墩一颗甜枣。
而赵晋升则负责在最后关头敲响警钟,他略微正了神色,和小胖墩严肃道:“既然这纸鸢的事情已经解决,爹爹也想和晨晨说,以后像这种踏青的事情,还是希望晨晨能和爹娘商量过后再做决定。”
“这回是城东郊外,离咱这不远,爹娘还能安心些,若是以后去了远的地方,爹娘怕是得日夜不安。”
“毕竟晨晨还小,爹娘也怕你碰上不好的事情。”
谆谆诱导字字入心,小胖墩垂眸乖乖听着,他本就知道这件事情做得不对。此时听到赵晋升的一连番话,也没了挣扎反抗的意念,直接就是承认错误道:
“爹爹,娘亲,晨晨错了,晨晨以后做大决定之前,一定会先问过爹娘的。”他白净的脸庞,眼神中透露出真诚,是真的把这番话记在心底。
“行,晨晨记住就好。”赵晋升也爽快,他柔和了脸庞,恢复了与往常一般的语气道,“爹娘也只是担心晨晨,等晨晨再长大些,可以自己做决定了,爹娘也不会多加干涉的。”
踏青的事算是交代完,一家人也正好喝完粥。赵晋升为她们母子俩各自装上一碗鱼汤,浓稠鲜美,直把赵静婉和小胖墩给乐得,连喝两碗。
吃完饭起身时,不止是小胖墩撑着大肚子,赵静婉也明显感觉到饱腹感,但因为长期抱着小初一,虽说左右轮换着,手臂也开始泛酸,她便直接把小初一抱回主屋,放在床榻上。
小初一方才在他们吃饭时一直醒着,如今累了,小初一正好也就睡着了。赵静婉给她盖上薄被子,再次在四周垒起高棉被,这才转身走出主屋。
赵晋升收拾好碗筷在洗碗,小胖墩则回房忙着他的课业。赵静婉走近和赵晋升说道:“晨晨的纸鸢,我有些想法,到时候还得辛苦你跑上几趟。”
“小婉你这话说的,晨晨的事本就是我俩的事,哪来的辛苦不辛苦。”赵晋升用较为诙谐的语气说出这番话。
他也很是无奈,虽然俩人的关系现在亲密许多,但小婉仍旧改不了时不时道谢这一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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