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余温问路凉州是怎么回事。
路凉州脸色很不好看,他对余温说:“我不喜欢别人Cao我,你下次再这样,我会非常生气。”
余温道:“为什么不喜欢?”
“你不是也不喜欢吗?”
“谁说的。要是你来Cao我,我可以接受。”余温认真道,“你又是为什么?”
路凉州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以前很傻逼,想搞一个学长。反被强jian了一学期,有点心理Yin影吧。“
“强jian?”
“嗯。先打后Cao,不乖再抽。那段时间我身上一直到处是淤青。”
路凉州的小拇指无意识地颤抖。
不光是淤青,他甚至没法坐下,没法跑步。后来他变得相当听话,乖乖认Cao,实在是被日怕了。学长这才稍微温柔点,好歹用润滑剂了。
先前每次干,每次出血。
那天余温和路凉州走得早,楚折枝和柳杨把严度日了个爽。否则柳杨很可能只有rou汤喝。
如果这五个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地排个名次,一定是这样的:路凉州、余温、楚折枝、柳杨、严度。
有时严度不够用,就轮到柳杨倒霉。
他们五人开私人趴体,最后一定会演变为瞎几把乱搞大会。那天也是如此。
在包厢里,楚折枝和柳杨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玩两面夹击。
玩过一轮之后,两人交换位置。
楚折枝和柳杨配合默契,你方唱罢我登场,直把严度爽得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
不过,当柳杨还在里头时,楚折枝却也想挤进来。
严度破口大骂:“又玩双龙?老子有那么松吗?!”
“哎,你吃得下。”楚折枝笑道,“又不是余温和路凉州一起上。”
柳杨翻了个白眼,道:“你自己小,别带上我。”
“别,我也挺大的,好不。我的意思是,我俩比较温柔。”
楚折枝先在柳杨的基础上加塞了一根手指,等严度适应之后,才逐渐增加。
等到楚折枝也进来,严度感到自己像坐在一根木桩子上,小腹都十分酥麻,一种饱胀感让他极度舒适和满足。
“严度,爽不?”
“爽。”严度道,“双龙虽好,只是不能常搞。”
柳杨笑道:“其实也没事,松货也有市场。我就喜欢松点的,多好Cao。”
“你他妈就是懒得做前戏吧。”楚折枝一语道破天机。
路凉州洗完澡后,和余温太太平平地喝着海鲜粥。
路凉州穿着余温的睡衣,领口有些大了,余温多看了几眼。路凉州道:“别老看我。你怎么也这么饥渴?我给你叫个鸭过来?”
“不用了,我只是对你饥渴。你用了‘也’,还有谁?”
“严度。他刚听了我半个小时的现场GV。”
“最近没怎么看到他。”
“要高考了,哥哥。他家里管得严。”路凉州把粥里的虾仁挑出来吃掉,“否则我就到他家里慰问他了。他最近状态不太好。”
“你这叫一炮解千愁?”
“差不多吧。”路凉州垂着眼道,“这小孩太孤独了,没人陪着他。”
“嗯。”余温道,“你在学校多留心严度。”
“我会的。”路凉州应道。
尽管他自己也快自顾不暇了,不过,能帮严度的时候还是要救他的。
严度这种玩法,太容易把自己弄丢了。可他不玩,只会毁得更快。
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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