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瓠叶的描述,魏云尔找到了打着赤膊,正在搬运石块的萧翔。
“请问少爷找我什么事?”男人皱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的对眼前的青年打量了一番。他可以看出眼前的公子非富即贵。若非特殊,应当不会与他这样的平民百姓扯上什么关系。
魏云尔刚要脱口而出瓠叶的名字,便想起狐狸叮嘱过千万不要告知任何关于他的事,强行咽下了原先要说的话,嘴巴一张,临时胡编了一个理由:“本少爷十分欣赏你的……力气,正好府邸里缺人,聘请你来魏府做打手。”
“为什么是我?”萧翔心中狐疑更深,像他这样的劳力工多了去了,他不过是其中一个最为普通的,何德何能让魏府的公子亲自过来聘请他?一般不是由府上的管事负责这块的吗?
魏云尔看出萧翔起了疑心,心里有些慌张,眼珠子四处转了转,突然心生一计,脸上佯装出几分骄纵之色,不满道:“你问题这么多做甚?本少爷想聘请谁还需要理由吗?”他撇了撇嘴,嘟囔道:“不过是看你模样还算顺眼,身材高大有几分安全感……”
“你爱来不来!不来拉倒!”见萧翔还在迟疑,魏云尔故意放大了音量,怒气冲冲道:“哼,还从来没人敢驳我面子!”
“对不住啊对不住。”一个戴头巾的老汉急忙的从搬运工里挤出来,快步来到萧翔边上,低头哈腰的对魏云尔道歉:“这孩子不懂事儿,平时直来直去惯了,什么都喜欢问,哈哈哈……魏少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如果您不嫌弃的话,这孩子就交给您了。”
“什么脏活累活用力气的活,都可以找他的。不是我吹牛,这孩子什么都不行,就是老实、有力气!干活也很认真务实的!”
老汉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萧翔本想阻止老汉弯下腰,在老汉警告的一瞥下,他收回了手,最后握成一个拳头,低下头,如老汉一样朝着魏云尔鞠躬,闷声道:“麻烦您了。”
魏云尔本人是不愿装作这幅高傲的模样,更何况是承受别人的一拜,心脏当下一颤,一种难言的歉意与羞耻感蓬勃而出,心里直道:对不起,表面上却还得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道:“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用正当理由把萧翔带入魏府之后,萧翔一直闷声不响的干活,活像是个只知道干活的闷葫芦。得知了事情原委的陈修远噗嗤一声,差点笑岔气,他强忍着笑意,对魏云尔眨了眨眼睛,调侃道:“魏少爷,再来一遍情景复现呗?”
魏云尔:“……滚。”
当晚,瓠叶就来到了魏府,远远见到了安然无恙的萧翔,当即就给魏云尔和陈修远跪下,只是在膝盖落地前被陈修远托住了。
陈修远:“叶公子,大可不必这样。”
瓠叶站起身来,抬起脸,对着眼前的两人真切的说道:“我知道,两位的恩情,叶儿一辈子都无法还清了。”
“我们只是做了举手之劳罢了。”魏云尔看见瓠叶苍白的脸就觉得心里难受,哥儿本就是容易多愁善感的人,见到一对有情人无法相守,心脏就酸酸痛痛的,难以呼吸。魏云尔平日里算是性格刚强的那一类了,但实际上内心深处还是容易共情、及其敏感的,所谓外刚内柔不外乎此。所以瓠叶的悲伤,他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的,甚至连带着自己也多了几分不易散去的哀愁。
“圣僧,符咒已经贴在‘他’身上了,一切都和您说的一样。”
瓠叶将昨夜和今天白日的事情经过都复述了一遍。
萨普疑心重,昨日便找到瓠叶,在他说话的时候,瓠叶拿着陈修远给他的符咒,趁其不备将它贴在萨普的身上。符咒一贴上去便黯然消退,没有留一丝异样,却明显的改变了萨普的行为轨迹。
按萨普原来的恶趣味,怕不是把他摁在窗前,亲眼看着恋人的模样挨Cao。哪会说下次再来呢?
不仅如此,今日他明显感觉到控制他的那根联系削减了不少,正如陈修远所说的那样,他没有因此将他带回巫族,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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