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嘉想象了一下,“是不是跟捕快差不多?”
“这个嘛,你刚进去,若不是做文书的话,应该确实会从捕快当起。”要不然难以服众。
“师兄,你是不是高看我了。”玉嘉觉得自己不能胜任,她武功很差的,差到别人都不愿意收的。
言耀见她不自信的样子,鼓励道,“你不能总拿师父他老人家来跟自己比,也不想想他的武功在整个江湖都排得上号了,朝廷嘛,又不用你单打独斗,带上一群人去群殴,谁都不敢惹的。”
玉嘉本来还在认真听着,但越听越觉得有点不对味,还群殴,师兄不愧是在军营里当过少帅的,都沾了些莽夫气,“师兄,我觉得你现在说话都有些……”
“有些?”言耀疑惑的看着她。
玉嘉:“不如以前文绉绉的了,我记得刚刚见到你的时候,你特别像一个老学究,说两句话就掉书袋,大家经常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
“是吗?”言耀想了想,大概是那时候他刚从老师卫东羽身边离开,一时没能适应习武之人的生活吧。
“嗯。”玉嘉重重的点头。
“那大理寺你还去不去了?不喜欢那里的话,去军营也可以的,以后当个女将军也不错。”
“额……我还是去大理寺吧。”玉嘉一点都不想去军营,刚从尼姑庵那种满是女人的地方出来,再跑到军营那种满是男人的地方,她会疯掉的。
“行,那我给你安排一下。”
——
送走了师妹,言耀又叫来了尤大海,“你去谢府传道口谕。”
“谢府?”尤大海瞪着眼睛,空xue来风,未必无因,这新帝莫非真是谢家人?
谢府里。
谢承辞感觉今天一早起来眼皮就一直在跳,可上早朝时又没什么事发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唉,他从前担任吏部尚书,可自从变了天,他的位子,就直接挪到了国子监,一下子从实权在握,掉到了清水衙门,说实话,还有点不适应。但再不适应又如何,没见好多的重臣,连个七品芝麻官都没有,现在还赋闲在家,一点出头之日都没有吗?
如今谢家官位最高的就是他二弟谢承宗了,当初还是父亲嫌他文不成武不就,硬是塞进礼部,做了个侍郎,平日里混混日子便也罢了。没想到新帝夺位之后,先是不声不响同一时间起复了好多人,偏偏隔了两天,单独将二弟给官复原职了,第二日上朝时,他都感觉四面八方的目光快把他给射穿了。
不过二弟一直称病,也没去上朝,但谁也没说一句话,就跟这个礼部左侍郎是不存在一样,该干嘛干嘛,真的很让人不安。
就在他无比忐忑之时,管家突然来报,宫里的尤大海公公来了。
谢承辞当即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是来抄家的?
匆匆忙忙赶到了前院正厅,谢承辞见尤大海脸色不是很差,身后也没跟着多少人,心稍稍放了一点下来,“尤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是何要事?”
尤大海见他来,笑得有些高深莫测,“谢大人客气了,奴才不过是来宣一道口谕的,不是什么大事。”
谢承辞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不是大事要劳动你一个总管太监来?虽然心里慌得很,但他还是迅速地把家里的人都叫了过来。
尤大海看着一地跪着的人人,问道,“谢大人,你们谢家不会就这么点人吧,二房一家子呢?”
二房!
谢承辞心提到了嗓子眼,果然是来找麻烦的,这就要处置了吗,“二弟他……病了。”
“谢二爷病了,难不成他的夫人跟儿子也一块病了?”
谢承辞闭了闭眼,叫来了管家,让他去把柳氏和谢元耀带过来。
柳氏自从京城大变后就被关进了后院的小佛堂,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闻,吃的饭菜也是极尽敷衍了事,她想向老爷求助,却是连人都见不到,这会被带到前院,见到谢承辞,刚想哭闹,就被管家直接堵住了嘴,眼见其他人都一副要吃了她的眼神,更是不敢动了。
至于谢元耀,毕竟是谢家血脉,待遇还好,其实当初那事算起来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他自己不愿意出门见人,这会也老实地过来了。
尤大海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也表明了陛下的意思,“其实今日来,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就是咱陛下,知道贵府有个少爷叫谢元耀,有点不满意,特意给他改了个名字,叫谢元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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