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离开了。
姜彻上了车,看唐韵不搭理,他拿了烧烤在她鼻子前晃,“不吃?”
气死了。
还是吃吧。
唐韵没骨气地接了过来。
她想说点刚才的事,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就是想跟他说两句。
唐韵吃着东西,大眼睛不时看着他。
察觉出她的意思。
半晌,姜彻主动道:“以后这种事情要报备吗?”
唐韵抿紧唇角:你还是闭嘴吧。
-
等唐韵吃完,姜彻递了纸巾给她。
看他在专心回手机上的消息,唐韵迅速补了个口红。
对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妆容。
女明星嘛,就要美美哒。
倒是让唐韵想起了件事。
她问他:“姜彻,你当时是怎么捡到我耳环的?”
她当时回忆了很长时间,“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姜彻收起手机,看了她一会。
看得唐韵有些奇怪。
不明白这个有什么不好说的。
“你搬家前一晚。”姜彻说。
唐韵听完,沉默了一下,哦了两声。
搬家前一晚,她过得有点惨。
母亲去世几年,唐韵一个旁观者其实也看得清楚。
爱情随着母亲生病逐渐消磨,更多得成为唐国的一种责任。
唐韵也没有对父亲的婚姻状况有什么要求,大家都是成年人。
各自要过好自己。
所以陈景宜母女暂住的时候,她没有过多表示反对。
直到唐欣打扰了她的生活。
她进娱乐圈确实因为这对母女,但唐韵向来奉承的原则就是,我好你可以作,我不好你就得滚。
唐韵辞了外企工作就休息在家。
第一天,自以为有一份不错工作和体面的唐欣趾高气扬地回来。
第二天,唐欣丢了工作。
唐韵不是唐欣,草包一个。
她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网。
再不济,她才是唐家正儿八经的独苗姑娘。
唐家那些长辈,只认她。
唐国问过她这件事,当时唐韵坐在客厅还能听见唐欣的哭声,说自己成了个笑话。
唐韵只淡淡说了一句话,“爸爸。别让我们成为圈里的笑话。”
唐国没有再说话。
唐韵觉得,她没有逼得唐欣找不到下一份工作,已经仁义至尽。
但陈景宜第二天,当着唐国的面,对她哭得声泪俱下。
没有暴躁,没有质问,就是一个劲哭,说要替唐欣道歉,不知道妹妹的出现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干扰。
却一字不提唐欣放出去了什么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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