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城也是在宗门的管辖之下,他本人,乃是越山宗的客卿长老,但是实际上的地位不算高。
而他怎么也是一个化神,是仅次于白宸的存在,为什么他不能站到更高的地方呢?
他心底想了许多,面上只笑得亲切和蔼:“二位道友,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余秋道:“城主请讲吧。”
“道友可是打伤了一男一女两个修士?”
“怎么了?”
朱令侯笑了一声:“道友怕是不知,这一男一女,乃是魔修,其中一人,正是魔族的魔尊,另一人,却是剑尊弟子,白清清。”
“这两人早就勾结在一起,威胁逼迫,想让我为他们做事,但是我也是这鹤云城的城主,如何能做这般不守道义,背叛人族之事?只是那魔尊修为太高,我只能与他虚与委蛇。”
谢余秋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道:“城主大人,不曾上报过越山宗吗?”
她记得,鹤云城正是在越山宗的管辖范围下,这位鹤云城城主,还是越山宗的客卿长老。
“道友说笑了,”他面上神色一僵,“那位白清清,可还是剑尊弟子,我如何能说?”
“原来是这样。”谢余秋轻叹一声,“也确实,不知他们威胁城主做了什么?”
她想,会不会是,星辰之阵的事情?
洛戈设下这方大阵,总不可能轻易就能布下阵法吧,首先要选对位置,然后布阵的地方是各大城池,借助城中气运做阵眼,也不可能那么容易,他的布置应该有很多年了。
这个鹤云城城主,虽然他说,他是受威胁逼迫,但真实情况,谁又知道呢?倘若他也参与进星辰之阵一事,他与白清清认识多久倒不好说,可他与洛戈,定是认识了许久的。
谢余秋一问出来,朱令侯的面色便变得愤恨不已:“道友有所不知,魔尊洛戈心悦那白清清,而那白清清,几次找我,就是想要宝物,我那可怜的小孙儿,就是为了那白清清去抢夺青凤丹,却被那可恨的谢余秋杀死......”
“那段家小儿,祸水东引,害我孙儿,那白清清,嘴脸可恨,贪婪残虐,只是那魔尊一心护她,否则,我早报了我孙儿之仇!”
谢余秋一时无言,那朱林琛正是被她所杀,只是现在,她也没有后悔,那日是对方先动的手,起了杀心,她不可能任由对方杀她而不还手,而后来她了解到许多有关此人的恶事,原来这朱林琛,仗着爷爷是化神修士,胡作非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木安城人人惧他,盖因对方曾经屠杀了一个小城市,他虽然实力不高,心思却狠毒的很,只是背景深厚,无人敢惹。
她看着面前几乎声泪俱下的中年男子,听到他的控诉,其实心中并没有动容,对方教育子女的方式实在不能让人认同,何况那朱林琛如此霸道,这位一手将朱林琛养成的鹤云城城主,又如何会简单呢?
他还是一个化神修士,经历的远比其他人更多,心思也更加深沉。
“若是这般,那两人确实该死。”
朱令侯哽咽道:“道友说的是,他们确实该死!朱某想请二位道友于城主府一聚,不知可否?”
谢余秋看了一眼望渊,只听他传音道:【可以去看看,这座城的气运,没有连在他身上。】
【不是说,城主是气运的载体?】谢余秋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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