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岑溪拆着新买的东西,“怎么有种咱们俩还在上大学的感觉。”
两人大学时便一起搬到学校外面住了,也是这样差不多大小的公寓,两人每天有课的时候就骑着小电驴去学校,没课岑溪就在家窝着,慕晓晓则是在家复习功课。
慕晓晓在卫生间卸妆,“我记得你当时有早八的时候怎么都不愿意起,每次都叫我替你打卡!”
“就因为这样,我错过了一节又一节coco的民法课,导致我只能自学成才。”
岑溪笑了笑,“要不等30岁咱们俩去冰岛登记结婚吧,你看你做饭我洗碗,配合的多好啊。”
慕晓晓脸上的神色暗了暗,还是接话,“好啊,等你先把婚给我离了,要不然你这可算是重婚罪!”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多年的默契让两人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
岑溪收拾完打了个哈欠,“不行了我得睡了,我明天还要搬砖。”
关上门,她一个人躺在不算大的卧室,闭上眼。
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海里闪过。
可能是早上起的太早了,又搬家逛街的,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
岑溪是被雷声惊醒的,睡眼惺忪的看了眼手机---两点半,把被子一蒙,翻了个身。
她并不怕打雷闪电之类的,从初中开始就算得上是一个人住了,对于这些,她早就习以为常。雷雨天有什么睡不着的,窗外刮风下雨,她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反而更舒服。
窗帘没拉,一道闪电突的亮起,跟着雷声轰鸣。
岑溪突的坐起来,她是不怕,可慕晓晓怕啊,以前每次打雷,她都会爬到岑溪的床上。
下床穿上拖鞋开门,没敲门,直接进了慕晓晓的卧室。
也没开灯,借着月色看了眼床上,慕晓晓并不在卧室。
岑溪又跑到客厅厨房卫生间阳台,都找了一遍,也没见半个人影。
她拿着手机给慕晓晓拨了个号,发现她手机也没拿,就放在茶几上。
岑溪慌了,这大半夜的她出去干嘛了?!
她披了件风衣,翻了半天找到把伞,匆匆忙忙的找了钥匙坐电梯下楼。
外面瓢泼的大雨非但没有停,反而下个彻夜的架势。
算算日子,马上就到开学季了,是该下雨了。
夜晚更为这清冷孤寂的雷雨天平添了几分萧瑟和深沉,还没走出大堂,岑溪就看见了站在雨中的一男一女。
慕晓晓打着伞俯视着跪在雨中的男人,混着滴答滴答的雨声,岑溪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
大概等了十分钟,慕晓晓撑着伞转过了身,风吹乱了她的发,在小区晦暗的路灯下更显的孤寂。
雨下的太大了,即使撑了伞她也被淋shi了一半的肩膀,走到大堂看着站在屋檐下的岑溪,淡淡道,“走吧。”
岑溪瞥了眼还在雨中跪着的薄景琛,转过了身,把自己身上的风衣披在她身上,“嗯。”
*
江屿阔接到薄景琛助理的电话便来了,他坐在车里漫不经心看着两人,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他都快不耐烦准备把薄景琛拽上车时,余光瞥见了岑溪的身影。
下午张妈给他打电话,说岑溪搬走了,晚上就在慕晓晓家小区里看见了她,两人的感情还真是挺好。
傍晚回到溪水湾看了一圈,她几乎是什么也没带走,还把那张半哄半骗要来的黑卡放了回去。
昨晚被自己亲了,今天就忍不住搬走,就这么不能忍受自己吗?
等两个女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他才从车子上下来,撑了把黑色的大伞,向薄景琛走去。
雨水淋了他一身,黑色衬衫紧贴在身上,显出纹理分明的腹肌。
江屿阔看了他一眼,啧了声,“人都不见了,走吧。”
跪着的男人似乎红了眼眶,仍是不甘的望着大堂那个方向,一言不发。
江屿阔真的很想给他一脚,老子的老婆都要跟我离婚了,也没像他这样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但毕竟是自己的兄弟,还是道,“我早跟你说过慕晓晓这女人心狠,做事干净利落又果断,你自己非要作死,怪得了谁。”
薄景琛冷笑,“兄弟就是你这样的,专门往我心窝子里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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