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那是以前的工作,家里人动关系把我塞进去,后来家里人倒了,我就被开了。”
杨循光点点头:“快,前心理医生,分析分析白思语这这小变态。”
许昼:“白思语缺乏父母关爱,会很渴望关注,这种谋杀案,明显是白天里效果更好,夜间犯案,她说的没错,真可能是因为我刺激了她。”
杨循光穿宽大T恤,底下一条长裤,听到这话,他抖了抖衣服,笑的跟什么似的:“我说许昼同志啊,能不能不这么着急背锅啊,我是让你分析她,不是让你承认她说的话。”
“犯罪分子犯罪,那在于他自己,和围观群众有什么关系?”
见她还沉默寡言,杨循光来劲了:“人类社会,大家都抱团生活,你这一杆子下去,以后人们之间还一块吃不吃饭了,目击证人都成了罪犯,日子还过不过了。”
杨循光推推她:“我说你这位小同志,能不能行了,别老跟自己过不去,你正青春焕发呢,能不能想想别的?”
许昼问:“想什么?”
杨循光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我。”
许昼:“……”
她突然想起手机里的短信,赶紧翻出来看,杨循光拍的挺高清的。
果然,白思语数学书里也写着那句话,再一看那张浅紫色卡片,那更不得了了。
“孙正非这孙子。”
杨循光吓了一跳,对着许昼反复确认三遍,才肯定这句话是她说的,不是自己说的。
杨循光立马凑上去问:“有何高见?”
许昼皱眉:“我盯他好久了,当年就对我监护人指指点点的,我暗中跟了他好几回,发现这人就是个变态。”
这是许昼第一次在杨循光面前提到那个人。
杨循光嗤出一声笑:“监护人?你说许夜?他还会带孩子呢?”
许昼抬眼看他,把杨循光看的后背发毛,他才收起脸上佯装的轻松,但嘴还是没忍住欠了一把: “人家才高八斗,温文儒雅,学富五车,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这样的有志青年,怎么会英年早婚,又怎么会带孩子?小姑娘,你别瞎说污人清白啊。”
许昼笑了笑:“一死人,我能瞎说什么啊?杨队。”
杨循光不说话了。
旁边的血腥味很浓,一具尸体大大咧咧躺在地上,夏季的晚上,每个人心里都膈应。
老王把白思语押到车上,小张举着手电在这等人。
杨循光突然很想抽根烟,但手边什么都没有,顿了顿,他说:“许昼,对不起啊。”
许昼笑了一下:“闫叔给我打电话,说你缺人手。”
单刀直入,杨循光一愣。
许昼说:“当初你和他一块办案,是他特别铁的哥们,我就知道你这人差不了,闫叔跟我说,说我和他是一样的专业,能帮你的忙,我当时特高兴。”
原来许昼什么都知道,那他做戏半天——杨循光特别想扇自己一巴掌,刚都说的什么玩意儿,,他赶忙说:“许昼,我……”
许昼打断他:“闫叔说你特有钱,我跟着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我就更高兴了,我本来打算挂了电话就来找你,但是我当时刚得到孙正非的信任,他给了我差事,让我给他送饭,我想盯着他,就走不开。”
杨循光抬眼认真看她。
许昼眼里有细碎的笑意:“杨队,可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爬窗户。”
杨循光也一下子笑了。
三年了。
许夜要是还在,知道他爬居民楼扰民,肯定会追着他骂。
当初他和许夜相识是个意外,本以为两个不对付的人这辈子就是点头之交,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居然成了哥们,俩人在警局组了拍档,办了不少案子,正谋划着升职加薪的时候,许夜出了事。
毫无预兆,他就这么没了,杨循光连最后的遗体都没见上一面。
他旁敲侧击打听,打听到他人世间有个牵挂,名叫许昼。
共事这么久,他都不知道许夜还有个家人。
他打电话给闫叔,闫叔说:“这事你别管,你管不了,那个不是他亲生的。”
他急了:“领养的那我也得帮忙啊,我发了誓的,以后他闺女就是我闺女。”
闫叔气得半死:“那不是她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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