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梨晚越说越激动,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放,“你们俩把牌都放回来,重新洗牌再来!”
新洗的牌向梨晚依旧是地主,但这副手牌可比方才那副好太多了,其实她刚刚发火也是想借机换副手牌,嘻嘻,兵不厌诈嘛。
两个炸,一个大王,一副顺子…这副手牌基本没有多余的单张,可以说是天胡啊,向梨晚打得特别顺,很快,穆敬之的额头上,月瑾的下巴的就各贴了一个白纸条。
就这样,他们越打越熟练,越打越带劲,甚至于到后来已经忘了顾沛安的存在了。
“事情就是这样,后来的你也知道了。”
听完穆敬之的话,顾沛安心中升起一股疑虑,今天的事实在太过顺利,而向梨晚的表现也很奇怪。
他叫穆敬之和月瑾拖着向梨晚,可事实却是反过来的,按照敬之所讲,明明是向梨晚在拖着他们,好给顾沛安有机会探查她的卧房。
而且,那个盒子和纸条出现的地方,显眼的就差直接递给他看了!
他自嘲的笑笑,本以为深思熟虑的计策,却一眼被对方看穿,可这向老鸨如此作为,究竟是为何?
“敬之,你拿着这截香料去找个大夫,问问是否是催情香,具体药效如何?”顾沛安从衣襟中拿出顺过来的香料碎递给穆敬之。
“催情香?沛安,这可是禁物啊,你从哪拿来的。”穆敬之很是诧异。
顾沛安沉声说道:“从向妈妈房中拿来的。”
“她竟如此大胆,敢私下用这种东西!沛安,难道你今日去就是为了此事?”
顾沛安点头回道:“嗯,不过事情有些超出我的预期,现在我要回烟云阁找向妈妈问点事,你问完大夫后在府中等我。”
***
顾沛安和穆敬之离开后,向梨晚让月瑾去找四个美人玩,自己则是回到了卧房。她看着床上叠的整齐的被褥轻笑了下,这个顾太傅还真讲究。
梳妆台上,盒子和纸条的摆放位置和她离开时并无不同,但向梨晚知道顾沛安一定是看过了。
没错,这东西是她特意放在这里给顾沛安看的。起因是那日王虎离开后,向梨晚闹钟突然闪过书中写到的一个片段。
月瑾曾帮着顾沛安捣毁过一个私ji馆,也是因着这件事,月瑾帮顾沛安挡了仇人一刀,两人也借此机会互诉了情谊。
不过书中并没有提到向妈妈的戏份,也许是作者省去了这一环节。但是向妈妈被流放的剧情,倒是在这件事结束后才写出来的,向梨晚心想;也许她会有此结局不仅仅是得罪了女主,还和私ji馆有关系。
所以这次向梨晚决定把证据链找好直接给他们,也好以功抵过不是。
原本以为只要她什么都不做,这些糟心事就不会找上门,看来是她想的太过美好了啊。
向梨晚把纸条和盒子收在一起,放在隐蔽的橱柜角落里,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
顾沛安去而复返,向梨晚丝毫不觉得诧异。她在房中沏好茶,看了站在卧房门口的顾沛安一眼,嘴角弯起笑道:“太傅请坐。”
“你好似早知道我会来。”
“我的这点小手段如何能蒙过您的双眼,太傅若不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必今晚定会睡不安生。”若是顾沛安看不出她的这点小心机,那也配不上男主称号了。
顾沛安嗤笑一声,说道:“哼,你倒是挺了解我啊,说说吧,这盒子里的东西和单据为何要故意拿给我看。”
向梨晚浅笑:“其实,我是来向太傅大人自首的。”
她简明扼要阐述了前向妈妈和王虎之间的合作关系,并且告知顾沛安在月底她会去和王虎碰头。
从顾沛安之前对她讲过的种种话术中,向梨晚也知道他其实在暗中探查私ji馆的事,所以向梨晚表明,自己可以帮着他一起把馆子一锅端了。
顾沛安没想到她会把这些私密的事尽数说与他听,很是怀疑的问道:“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连你也一起抓了。”
向梨晚早已破罐子破摔,于是说:“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和王虎的交易非我本愿,等事情了结,如果我还犯了别的事儿,您连我一起抓了便是,我绝无怨言。
我只是担心还有其他人会和王虎合作,若是真的如我料想的那般,只怕已经有很多姑娘落入他们的手里了。”
顾沛安不知道她说的哪句真哪句假。从第一天接触向梨晚到现在,顾沛安已然发觉她和普通的老鸨不大一样。
能为了月瑾出头得罪陆大人,能对着烨王爷大呼小叫,还有行事说话均是大胆放肆…可是看着她恳切的眼神,这回,一向谨慎的顾沛安破天荒的想信她一次。
可顾太傅这人言不由衷惯了,心里虽然是应了,但是嘴上嘛。“我如何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只是个诱饵引我过去,再把我绑了换取银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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