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要将屋子给铲了!”
众人的情绪一下子被拉到了对木屋的讨伐上,丫头一听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忙喊道:“不可能!这跟他无关!”
言老头一听是女儿的声音,忙从人群中挤出来一把将她抓住呵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赶紧回家睡去。”
“爹爹你难道忘了吗?那屋子里的人还救过我一命呢。”丫头望着父亲,她当然不相信洛冰会做出这种事,因为她前面一直跟这小老头在一起呢。
“言老头,你家孩子说什么呐,不是那里面的怪物,还会有谁害死我们这么多牲畜,而且离这个屋子最近的人家死的最多,你家的不是也死了吗?”一个村民看不惯继续说着。
丫头一怔:自己家的牲畜也死了?她看了父亲一眼,言老头叹了口气:“小娃娃赶紧回去吧。”
“可是……”丫头再要说就被言老头一直拎着出了院子,众人还在议论纷纷,张爷爷开口了:“自上次道士作法之后,这屋子虽然怪异,但好歹一直与咱们相安无事,如今出了这种事,依我看咱们也不能擅作主张,等明天我去通告官府来查探一番再做打算,大家觉得如何啊?”
众人虽有议论,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上次事件后,大家莫名地对这个屋子有些敬而远之,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众人都不想跟屋子有什么牵扯。
丫头回来后径直去了圈舍,果然自己家里的三头牛也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没了气,她壮着胆子上前去细细查看,果然这牛死得奇怪,浑身没任何可以致死的伤痕,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就是断了呼吸,口鼻也干干净净,不像是被投毒。
丫头仔细看完便出来,她向已经是漆黑一片的木屋望去,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他跟她一直在一起也没那个机会啊,更没那个动机啊。丫头此刻很想再去问问小老头,但面对着黑暗中的影子,她却莫名地胆怯,只能是作罢等爹爹回来。
言老头过了很久才回家,见丫头还没有睡便问:“我起来你没在,大晚上的去哪里了?”
“我出去了一会,爹爹,咱们的牛也死了。”丫头问道。
“嗯,看着确实奇怪得很。”言老头坐下来叹了口气,“等明天官府的人来查了咱们再埋了吧。”
“官府?”丫头问。
“张村长的提议,估计是怕大家乱来又出上一次的事吧。”言老头说。
张爷爷倒是脑子没乱,丫头想。不过看到父亲一脸愁容,牛都死了,地可要怎么办呢,他们家没有多余的银子。
“爹爹,不要担心了,会有办法的。”丫头劝父亲,“那我先去睡了,爹爹也早点休息。”
丫头出来后又看了一眼木屋,明明这么近的距离,为何进去后就仿佛是前世彼岸的感觉,这里面似乎有太多的秘密。她想了一会,眼下就看明天这事怎么处理了。
第二日,天色不好,Yin郁得要命,众人们等在村口,张老头还没有回来。这种天气很容易让人心生不快,个个屏息凝神绷着个脸。
不一会,一队车马尘土飞扬地从前面飞驰而来,带头的人是个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神情刚毅,肤色黝黑,手握佩剑,身着官服一马当先。
作者有话要说:好难编,我不是个会编故事的人,啊啊啊啊
第17章 孤立无援
卧龙镇处在陇山之下,北临泾河,南靠山麓,东西便是狭长的河谷地带。沧桑岁月间,给这里带来了热闹的人间烟火。镇上人口越来越多,因为地处相对偏僻,鲜有朝堂纷扰,因此大多厌弃俗世者来到这里避世。久而久之,卧龙镇连同着周围的村子过上了桃花源式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镇上有一处专管村镇治安管理,疑难杂案的机构,曰宗正司,镇上但凡有什么悬疑案件无一例外的都是他们来管。宗正司的长官如今叫周陵,四十来岁年纪,据说是厌倦了在人间皇帝前做侍卫的日子,后来找了个机会便隐退于此了。
村民们看到这队人马,领头的周陵他们见过一次,就是那个媳妇莫名死亡的时候,自那时这周陵便对小木屋起了疑心,虽然在后面的监视之中他没看出什么疑点来,但这次张老头所描绘的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周陵见众多村民在这里等他,便问道:“各位乡亲都是受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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