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不是个捡来的孩子。
季娴这晚睡的不是很安稳,看看手机,刷刷小视频,总是睡不着。
但是温良山已经开始打呼噜了,季娴睡不着,旁边的人睡的太好,于是季娴就把温良山给晃醒了。
温良山咕哝咕哝,叹了口气。
“老婆,还不睡啊。”
“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温良山不说话,就想睡觉,但是季娴不让,几分钟里戳他好几回,终于把他困瘾给全戳没了。
“你说,江痕那孩子是不是真的喜欢咱们家小寻。”
“老婆啊,他要是喜欢小寻,你让不让他喜欢?”
“不让。”
温良山一阵沉默。
好久,他又说:“不让,你还让他住咱家。”
“那我不是看着孩子可怜嘛。”
“你啊,嘴硬心软。”温良山又咕哝:“还看脸。”
大半夜的,温良山胸口被砸了一拳,疼了老半天。
一早,电话在耳边炸响。
江痕困乏的厉害,又头疼,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摸手机。
“……喂。”声音几乎全是哑的。
“别睡了啊痕哥,你估计要凉凉。”图图好心好意的提醒。
“嗯?”
思绪逐渐回笼,江痕半睁着眼睛,手搭在额头上,微微怔了那么几秒。
房间有点熟悉,这床也不像是酒店的床,他昨晚……
江痕猛地坐起来,瞳孔微微放大,脸色都白了。
“痕哥?你还记得自己都干了什么吧?”
“胡图图!”他重重咬着字音。
“哈哈哈我不姓胡痕哥!”图图爆笑着把电话挂了,因为接下来江痕可能会说‘你怎么不拦着’,他不听!他就是打个电话捣个乱!
所以说,有时候喝醉酒但没喝断片,真的不见得是好事。
江痕挣扎了半晌,对着客房的门不知道踌躇多久,这才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出去。
季娴正把米粥端上餐桌,温寻夹了个丸子,筷子一滑丸子又掉下去,重新夹,但太滑夹不住,改为插丸子。
“你睡醒了,头疼吗?”季娴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温寻扭头,大眼睛看着江痕,仔细观察痕总的每一个肢体动作和表情,完全不放过他的社死现场。
“不疼,那个……”他低低咳了一声:“阿姨,我昨晚,不好意思,实在喝太多了,给你们造成麻烦了。”
温寻直乐,这么局促不安啊,江痕不是素来镇定吗,高情商啊,现在情商都哪儿去了?
“没事,去洗漱一下吃饭吧,卫生间里有一次性洗漱用品。”
“不用了阿姨,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你经纪人说上午没事,下午的机票,留下吃饭吧,不用这么紧张。”
温寻笑的更厉害了,想跑跑不了,就很惨。
江痕的目光落在温寻身上。
“看我干什么,去洗手。”她的调子还拖着笑音。
小半仙也是个不帮忙的,江痕进卫生间给图图发消息。
图图表示,他回家了,他没时间过来接人,要等下午,并且还说方学海也没时间,让江痕要么自己想办法出来,要么,就老老实实在人家家里呆着。
温寻继续和丸子作斗争:“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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