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宸就这么跟叶星瀚同床共枕得睡了差不多十天。
叶星瀚对他的一切安排都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十分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还在第二天早上他晨勃后主动帮他用嘴疏解了欲望。
端的是一个最佳性奴的好姿态。
直到在叶星瀚嘴里发泄出来,景云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趴在自己双腿间的那个人一脸淡漠的咽下他的Jingye,却并没有离开。
而是继续含着他的Yinjing,动作轻柔的慢慢吸吮。
小腹有隐隐的肿胀感,景云宸在他的口中释放了憋了一宿的尿ye。
叶星瀚已经有段日子没有服侍他晨起了。
好在一切服侍他的技巧深入骨髓,晨尿的味道刺鼻得很,冲劲儿又大,他快速吞咽,并没有让尿ye溅出一滴来。
最后,他口中含着一汪黄色的腥臭尿ye,张开嘴让他的主人查看,在景云宸瞬间清醒时已经咽了下去。
“主人,请允许下奴去漱口。”
景云宸“嗯”了一声,叶星瀚从床尾下了床,光裸着身体去了洗手间。
景云宸以双手掩面,脸蛋烫的惊人。
他虽然让叶星瀚做过他的便器,但都是在他清醒时抓着叶星瀚做的,叶星瀚从来都不会主动做这种事情的。
可现在他竟然主动做了……
他不可能蠢到认为是叶星瀚为爱做便器。
叶星瀚如此做的原因不外乎就是他让他出来工作了,他怕他再剥夺了这个机会,所以讨好卖乖罢了。
叶星瀚…很珍惜在意这个外出工作的机会。
叶星瀚慢步走到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中难掩一夜未眠的疲惫之态。
他太久没和景云宸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
这一宿他都没有睡着。
他很怕景云宸半夜提出什么要求或者做了什么事,他因为睡着了没能及时回应而受罚。
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没有及时回应他的主人而受罚了。
他记得他收到的责罚最严重的一次,大约是在半年前。
那一晚景云宸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时,他已经在卧室门口跪了两个多小时了。
也就是差不多凌晨两三点的时候。
他最开始是不知道景云宸喝酒了的。
只是以为他工作忙,所以依着之前的规矩给他换鞋换衣服,但这人毫不配合。
他在他给他脱鞋的时候,一脚踢开了他的手,脚尖抵在他唇边,调笑似得吩咐他用嘴脱。
话一出口,他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喝酒了。
不愿也不敢跟醉酒后的人周旋,他慢慢弯下腰,张嘴含住了景云宸的鞋边。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沾满灰尘泥土的皮革的味道。
舌尖刚刚触碰到皮鞋,他就被呛到了,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声。
只是偏过头躲开几厘米咳嗽下,他主人的脚就迎面踹了过来。
他的鼻血伴随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了下来,叶星瀚连忙俯下身请罪,就听到他的主人含糊不清的说了句话,好像是“不情不愿还如何如何”。
他不解其意,只是一昧的请罪,景云宸气呼呼的自己换了鞋去睡了,都没有洗澡。
他在门口又跪了大约一个小时,确认他的主人真的睡着了,便回到笼子里休息。
那天他格外累,也格外困,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被人大力拉拽,他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只任凭那力道施为。
然后,他感觉到胸膛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艰难的睁开眼睛,叶星瀚就看到他的主人手里拎着一根鞭子,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往他身上抽去。
一下一下,饱含怒气。
不管他怎么哭泣求饶,他的主人都不曾放过他,像个木得感情的工具人在鞭打木得感情的工具一样,一下又一下,鞭鞭见血,道道留痕。
那场责罚,以他被鞭笞的昏了过去又被一股腥臭热流冲醒而结束。
景云宸,他把他从笼子里拖了出来打了一顿后,淋了他满身的尿ye。
然后命他用嘴将沾满了他血迹眼泪以及他自己尿ye的地板舔干净。
叶星瀚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下。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景云宸突然间会那么对待他。
那几日他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看个仇人一样。
恨不能食他骨,啖他rou,饮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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