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讨厌女人的,但是每晚我的梦境中却总是出现一个额头有著使色花片的女人与自己交欢缠绵。每当自己醒来除了梦遗的Jingye,却再无见到那个女人。於是蓑魂决定惩罚自己是的,惩罚……
蓑魂拿起一个木槌走到床边。这是寺庙里敲木鱼用的木槌,前端是个小圆球。蓑魂捏住自己Yinjing前端的包皮,把Yinjing提了起来,接著,抡起木槌,向自己粗壮的睾丸敲去。蓑魂顿时觉得Yin部一阵剧痛,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弓,以护住Yin部但是自己脑子里还是不断浮自己与梦中女人交合的画面。
蓑魂熟练的继续敲打自己的睾丸。他是训练有素,敲打的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这睾丸可是男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不需太用力就能让受刑的自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敲打的节奏也是十分讲究,要等自己充分感受这难忍的痛楚之後,才敲下一槌。没多久蓑魂的睾丸已经被自己敲得充血。半躺在榻上的蓑魂喘著粗气,双腿紧紧的夹著自己的Yin部。
休息过後蓑魂拿起了一根黑色的木棒,这棒子上有两片绑在一起的薄铜片,前端被弯成90度,有的则只是一段裸露的铜线。蓑魂将铜线打了个活结,然後捏住自己的Yinjing,剥开包皮,露出淡红色嫩嫩的gui头。将活结套在自己的gui头沟里,拉紧。蓑魂松开了手,让Yinjing然後蓑魂猛的收紧绳子,顿时感觉自己的Yinjing像是被开水滚过,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发出尖厉的惨叫。
在收紧的刺激下,蓑魂的Yinjing反常的挺了起来,在包皮向後退去,露出淡红的gui头,仿佛一把直挺挺的rou剑。蓑魂的两眼开始翻白,凄厉的尖叫声变得嘶哑,听上去越来越不像人类的声音,但是蓑魂还是没有放松自己手上的绳子,被收紧刺激过的Yinjing依然硬硬的挺著,一滴滴ru白色的Jingye居然不停的从gui头上滴落下来。
蓑魂清醒後,将自己Yinjing上绑缚的铜丝解开,然後用红色的丝线细心的将自己的Yinjing到睾丸的部分全部缠绕起来,包的象个粽子一样,他其实是怕自己睡到半夜做梦与猛中的女子交合,而自己的Yinjing又不受控制的勃起。
蓑魂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勃起,是的他明明是讨厌女人的,在是自自己有记忆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自己与一个女子交合,而那个女子在自己与她交合後居然还上了别的男人的身上。
但是蓑魂忘记了,忘记了前世自己与梦中女人的海誓山盟……
翻外八:故事还在继续记贾晓姿1(H)
皇宫是我家,女皇是我妈,我有父亲十一个,都是亲生的,我叫贾晓姿,是个女孩子,另有兄长十一人,都是领养的。
没错,我的确是十一个父亲生出的小孩,当然是从我那女皇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我那十因个哥哥都是我那十一个父亲因为要陪我娘,而无时间陪我,於是在不同的时间段去我六爹爹的勾栏院里帮我挑的。
贾晓姿八岁
“九哥,十哥,十一哥我也要加入比赛,看谁尿尿尿的远。”小小美人贾晓姿看见自己的三个哥哥翘著小鸟在比赛尿尿,将自己的裤子脱了准备加入。但是从没见过女孩身体的三人见到贾晓姿的身体大笑出声,耻笑贾晓姿的小鸟好短,还不让贾晓姿加入比赛。
贾晓姿光著屁股,哭著去找贾须眉,却在半路上吓到已经十七岁的老大。贾须眉听完宝贝女儿的哭诉後凉凉的对女儿说:“哼,有小鸟有什麽了不起,晓姿去和你哥哥说,你有这个批套子,以後想要多少小鸟,就有多少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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