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湛罗真人感到奇怪,他发现谢紫衣与漠寒,没一个对他这副狼狈样惊讶。
“师父,你跟常枭龙想不开看谁先被雷劈到的打架,我看到了。”
“这不可能!”
那时连个能喘气的人都没办法安然无恙的待在周围好吧。那匹马见他们往雷云深处去的时候,像拜托什么似的没命奔了,果然是怕他。
“不止是我,整个九州的玩家都看到了。”
“……”
“他们估计会以为你是梁…他们以为你才是‘天下第一’谢紫衣。”漠寒见湛罗真人仍然是满眼想不通的惊异,只好指了指天,“九州系统搞的鬼,那一段,在玩家那边,谁都能看得到,看多少遍都没问题。”
这下不仅湛罗真人,连谢紫衣都怔住了。
“那现在?”
全程被无数双眼睛随便看,谁都要暴躁。
“我估摸着他不会这么无聊,其实这件事,只是有人说九州不够好,所以…”
所以就给人看够好的证据?
漠寒觉得这点解释还不够啊,他之前没想到,现在醒悟了,九州贸然将这段视频放出去不止是赶巧吧,万一有见过谢紫衣又见过他师父的玩家!!
“师父,你做国师的时候没给玩家见过模样吧?”
“…有一个,是宫女。胆子太小,看到蛇就被唬住了,太没趣。”
这是讨论有趣没趣的时候吗?
“玩家,那就不好杀人灭口了。”谢紫衣皱眉。
“……”
漠寒看看谢紫衣,又看看湛罗真人,囧得抱住头:
“不管如何,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湛罗真人收了剑,略微运气调息,由于他跟谢紫衣内力相斥的原因,就算身负重伤,谢紫衣也不能助他疗伤,只能如此,没走出几步,湛罗真人忽然问:
“对了,枭龙堂与你有何恩怨?”
谢紫衣淡淡的将先前与漠寒所说的又复述了一遍。
“那麻烦了,既然有如此过往,想必枭龙堂必然对临渊派武功知之甚深,常枭龙若是不笨的话,已经猜到他找错人了。”
“那又如何?”
谢紫衣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然后打量四周。
“漠寒,离开此处之前,你先去翻翻。”
“咦?”
“天上只会下雨,不会掉馅饼给你。”
“……”
漠寒还没反应过来,湛罗真人也凉凉出声:
“你是想自己饿死,还是想我们都饿死?”
“……”
一刻钟后。
“呃!师父,我们是名门正派…不用厚道的留下点,全部劫掠走行吗?”
“现在,我才是谢紫衣。”临渊派从来就不是正道。
正牌的不吭声,漠寒只好苦着脸看着他从来就不是好人的师父:
“临渊派掌门也是要气度的,不是啥都抢好吧。”
失手将一块干rou砸到了旁边漠寒脸上,湛罗真人一扭头,盯漠寒,盯自己弟弟,神情疑惑:
“贫道怎么觉得你们有点不对劲。”
摊牌
塞外的风暴是每夏必至,或者说,那是一种固定出现的灾祸。假使狼群来了,还可挽箭力敌,但暴雨之下,哪怕是枭龙堂也无能为力。但关内却赤日炎炎,求一滴雨而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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