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题是,好像没有相信漠寒能不死的。
“怎么办,穷疯了,整天待在这里,看着五两银子一点点变少…这叫不事生产啊!”
漠寒在现实里兢兢业业实习中,闲来还得调查市场准备跑副业,忙得不可开交,未来虽然还很渺茫,不过至少在迷雾中看见通往理想的路途,算是忙得极度充实,但一进游戏,虽然说,跟谢紫衣整天待一起哪里也不去,很悠闲自得,权当放松现实中紧绷的Jing神,但是外面赌局热火朝天,连江湖小报上都登了各大赔率,漠寒真是恨不能立刻冲出去,然后——
“梁先生,你带了多少钱!”
漠寒激动起来,也不管不顾,扑上去就用摸的。
其实古人就算把银票揣在怀里,也绝对不是贴身的(废话,汗shi了能用吗)而可能是外袍里面的口袋,当然更有可能是袖子里缝制的暗袋,不然啥都往空荡荡的袖子里一塞,就不怕掉出来?古人又不是神仙,练有袖里乾坤,所以九州的NPC也是一样,袖子特么的就是袖子,绝对不是随身空间,不管玩家还是NPC,都有可能被抢劫的危险。
就好比九州等级最离奇的曾经天下第一谢紫衣,在他没来得及反抗的情况下,某劫匪也是眼疾手快的高手一枚,于是很快就摸出了三四张薄薄的银票。
“五百两,一百两…啊,这里有张十两的…等等,这张是金票!“
漠寒沮丧无比的抬头:“梁先生,你就没别的钱了吗?”
“有…”谢紫衣其实是不忍刺激他的。
“啊,那赶紧拿出来!最小面额的那张。”
“…那在你手上。”
“呃?”
漠寒傻乎乎看手上的银票,一下泄气了:“我还想着拿银票去押赌局的呢!不过做人要厚道,而且不能暴露身份的话,搞个五两银子一赔十就成了,五十两绝对够开家客栈的吧?”
谢紫衣一时噎住,不知该气该笑,好半天才说:
“你以为南枫镇那样的地方,够你一天赚多少钱?”
“唉?”
谢紫衣好像是故意刁难他,慢吞吞起身,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
“吾非上品云雾茶不饮,偶尔小酌,至少也要二十年陈的佳酿,衣物么…”
漠寒直着眼睛听得发愣。
是哦,九州不给他万两黄金,梁先生他到底要怎么养得起,难道能指望客栈赚钱?
哼,这世上就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怕啥,要玩就玩大的!
漠寒额上冒青筋,不由分说,又扑过去==
“漠寒!!”
谢紫衣这次是真怒了,手指一翻,堪堪在被拉开衣襟前抓住了漠寒的手。
“这还是晌午…!!”
漠寒一怔后,非常不给面子的大笑。
“哈哈…你,你!”
谢紫衣也回过味了,饶是他向来镇静,神情淡漠,也不觉有些窘迫,直接取出一张百两金票摔倒漠寒脸上,没好气道:
“拿走,要干啥就干啥去!”
“别啊,你的侍女大约明天就要赶到密云县,然后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哈哈,那按道理来说,我们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给舒重衍做伪装了?”
“你这么说,的确是。”
“那我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走,一边出城一边赚钱不好嘛!”漠寒爬起来,上下整理衣服,务必要使自己玉树临风那啥啥,“偌大的京城,就算再有陷阱,能有留得下我二人的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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