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回时:“肯说话了?”
苏雁:“……”
晏回时没再惹她,检查完她的手肘跟膝盖,去取药回来帮她擦。
苏雁刚才觉得很丢脸,这会儿冷静下来又反省干嘛要迁怒他。但是气都撒出来了,总不好意思这么快就被哄好,只能死撑着不吭声。
她偷偷瞥向晏回时,他低垂着眼,小心翼翼给她涂药水。矜贵的男人哪怕是低下头,也能维持住那份儒雅稳重。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白皙干净的膝盖,也不知道他蹲在这擦什么。
他不站起来,她也不敢蹬鼻子上脸,只能傻坐着,看他不停往她没有任何破损的胳膊上擦药。
尾椎骨疼得一抽一抽的,苏雁犹豫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她打破静谧:“我,摔着后面了,这儿不疼。”
晏回时眸色澄澈,眼神温柔得能把人溺死:“哪儿?”
“尾巴。”苏雁背过身去,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晏回时哂笑:“啧。”他把她抱起来,让她枕在靠枕上:“哪只小狐狸进化成的?还长尾巴。”
苏雁趴在沙发上。等涂完药,她正要起来,又被身后的男人按回去:“趴好,药水还没干。”
他话音刚落,苏雁感到尾椎骨位置拂过一阵温热的呼吸。
她立刻全身紧绷:“晏叔叔,你在做什么。”
一阵又一阵的呼吸喷洒在涂过药水的地方。
晏回时:“不用嘴,要拿风筒吹?”
“……”苏雁把脑袋埋在抱枕底下,含糊不清地“哦”了一声。
*
为了避免晏回时误会她刚才那番话,苏雁小声说:“浴室地板太滑了,下次去房间,行不行。”意思是,下次还得找她。
晏回时心领神会:“不会找别人。苏雁,我没有出轨的爱好。”
苏雁:“……没说你找别人。我的意思是——”
晏回时:“是?”
苏雁低垂着脑袋:“我没生那个气,也没不愿意。是因为,摔跤的姿势太丑……才发的脾气。”
晏回时笑出了声。
苏雁又想往他身上泼水了。
“你别笑!”一笑,伤口又该疼了。
晏回时捉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一条条画着直线。像是要帮她回忆某个瞬间,或者说是,某个长达四十几分钟的连贯动作:“刚才在你手里那么激烈,不也好好?”
苏雁:“……”
“还把颈椎治好了。”
“……”
他把她的手放到嘴边,眼尾勾起笑弧:“蜜蜜的手,很舒服。”
苏雁:“……”
啊啊啊啊啊!!!!
让她死了吧。
*
回到房间。
苏雁把自己藏进被窝,脑中闪过刚在浴室那一幕。
晏回时大多时候是温和矜贵的。
但当二人独处时,他又会流露出不加掩饰的痞坏。
他不隐藏自己的需求,视线自始至终都定在她脸上。气息很乱,乱到偶尔甚至会突然屏息,但他的表情出奇冷静。
要不是由她亲手造成那一切,她不敢相信有人能把表情管理做到那份上。
她像是中了他的蛊惑,内心分明是抵拒的,可他一旦露出渴望的眼神,她就又跟失了心似的完全配合,在他的需要中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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