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问她是在质疑什么吗?看不起谁?
舌尖抵腮,他气极地点头:“好,你能耐。”
他的神女在神坛上坐了太久了,不染世俗纤尘,不识人间险恶也很正常。
不洁!不洁!
她眼里越是稚气,越是纯白,他就越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看她和自己,这个满身污垢的人,一道沉沦进地狱。
他爱她,想永远压覆着她,也恨她,奢望听她每一次不堪的嘤咛。
手攥成拳松开,再攥,重复多次,他竭力按下腹火,吐出一口浊气。
“滚。”声音已哑得不像话。
啊!我是不是惹他生气了,奚霂懊悔地拍脑袋。人在屋檐下得低头,老呛他万一他把我剁了怎么办。
她回想起掌心被戳穿的兄台,觉得这条小命应该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面对疯病美人,普通的道歉肯定不管用,奚霂咬了咬牙,心一横,只有……
美人计了。
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假装踩到衣服,向前扑倒的同时将自己带进了江漱星怀里。
海棠凝香迷人,江漱星下意识收紧了她的腰,发丝挠人,女孩亦是。
“都督别生气,”奚霂低顺着眼,素手轻轻附上他的胸口:“好不好?”
他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仍不发一词。
这么难哄?奚霂皱眉,双臂环上男人脖颈,贴近他强迫他看自己一眼,“那不然……我哭着下床?”
“昭昭,”他说,“别闹了。”
她一愣。
江漱星的眼底是猩红,眼尾是微shi,他似乎有点难受,按着她腰的力道很大。
还不可以,还太早。
奚霂悻悻地缩回爪子,“唔,那都督喝水不?”
她侧身去取案台上的瓷盏茶杯,领口不合,微微耷下敞开来,美人修长的天鹅颈晃得他更是心烦意乱。
清冽的檀香味袭鼻,奚霂只觉脖颈一凉。
千万只蚂蚁噬咬的麻木感布过全身,她被制住抵在案台边沿,无法动弹。
“咝!疼!你属狗……”
他变本加厉,她急转话锋。
“不属狗不属狗,我不闹了。”
江漱星这才收手,好整以暇地替她理了理衣领。
“入北会经过甘蟊岭,不比南方温暖,你出行前多加一件袄子大氅,”他神色如常,“进林子后跑了我也逮不住你。”
奚霂暗喜。
“不过听闻那里常有黑瞎子出没,就爱抓小胳膊小腿的当点心,你走运点兴许还能留个全尸。”他漫不经心地剔着指甲:“顶多死前痛苦点,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乖~”
奚霂尤其怕疼,听完寒毛立竖,拨浪鼓地摇头:“不不不,我才不跑。”
江漱星勾了勾唇角。
“来人。”
圆脸丫头起帘入内伏拜:“都督。”
“伺候她披件氅子。”
既然他自己露了馅,奚霂趁机凑过去问:“都督,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穿袍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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