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菜菜和十多个被太子舍人选中的宫姬一起走在花团锦簇的顺平宫内。
宫姬们大多十五六岁,又多出身贫穷,或被拐或被卖,哪里见过宫中的景象,一个个左顾右盼。奚菜菜却并未留意这些,穿越前看过那么多宫斗剧,对于没权没势只有年轻和美貌的宫姬来说,在这里的处境只会比那些小主们更为艰难。宫中再繁华与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个乱看什么呢?没见过世面”,一个领头的宫女冷哼道“这里是顺平宫,除了皇上住的地方,就数这儿最为尊贵,不许乱看乱摸,快点走”。
奚菜菜视力极好,已将这宫内扫视一遍,只是在看到一处名为“广梁苑”的府邸时,突然感觉到更强大的目光扫视,奚菜菜大惊,忙收回目光,低着头跟着其他姑娘们一起走。
她们的居所门外没有名字,只被称呼为坊或坊间。
管事的姑姑给她们分配了住处,每个人一间,空间虽不大,摆放日常起居的东西却也够用。
她们这些新来的宫姬并不是立刻就能参与宫内的活动的,还需要学宫中的规矩。
坊里有多位管事的姑姑。管乐器的是欣姑姑、管舞蹈的是齐姑姑,管姑娘们表演衣饰的平姑姑,日常饮居则由芳姑姑负责。
奚菜菜想在顺平宫找大黑猫的打算又落了空,她们被限制只能在坊内活动,只有在表演时或有特殊情况才能出坊,她们每人有一块木牌,刻着她们的名字,用作出入坊的凭据。
奚菜菜想着月容已来这里两年了,不知现在怎么样呢,在坊内练习歌舞的时候却未曾见到月容,也未见到和月容同时被太子舍人挑中送入顺平宫的其他两位姐姐。她们都上哪去了呢?
奚菜菜在坊内这些日子每天都只能待在坊内练习歌舞,她像是被太子舍人遗忘了,更没有金姑姑所说的什么远大前程,她的生活只有坊内这一块方寸之地。
大皇孙东方允恩坐在案几前,安心地读书。旁边的一位美人天姿国色,面带笑意,专注地绣一个虎头。东方允恩看了看她绣的虎头,打趣道“你绣的是虎头还是猫头呀?”美人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装作气恼的样子说道“哼,我想绣虎头就绣虎头,想绣猫头就绣猫头”,东方允恩笑着把月容手中的绣品拿下来,笑道“容儿,宫内有绣娘,不用做这些,你怀着孕呢,不能太过劳累,我看书也看乏了,陪我去园子里走走吧”,月容把绣品抢过来,端祥了一会儿,叹息道“儿子穿虎头鞋的时候应当是分不清猫和虎的”,东方允恩又气又笑“可得安排好儿子只能在屋里穿,不能让外人看到”,月容佯装生气,气呼呼地把绣品放下,往园子的方面去,东方允恩哈哈大笑跟上去。
月容的眼中满是笑意,她已有孕三月有余,这是皇孙里头一胎,婆婆金良娣很是开心,夫君也甚是体贴,日日陪伴左右。月容觉得生活终于对她展开了笑脸。
有贵客要来顺平宫,坊内忙乱了起来。奚菜菜她们这次也要登台表演了。齐姑姑对奚菜菜她们新排练的舞蹈很是上心,新排练的舞蹈若是贵客们喜欢,她的奖赏自然是不少的。
表演的舞台在顺平宫内的荷园,这些新来的宫颐们终于有机会出坊,很是开心。
奚菜菜在后台听着前面的动静。
太子东方行止甚喜招罗世间奇人,故顺平宫里来往的能人异士颇多,奚菜菜偷瞄一眼,只见一人身穿白衣在荷池水面上自在地行走,叫好声一片。
随着欢快的音乐响起,随着齐姑姑一个手势,其他宫姬身着粉色衣裙,跟着节奏翩然起舞,姑娘们裙角纷飞,在碧绿荷叶的映衬下如一朵朵娇艳的荷花。奚菜菜按齐姑姑的安排,身着白色长裙,
奚菜菜看台下的人甚多,有些人穿着打扮也甚是怪异,突然奚菜菜发现有一人肩上立着一只猫,赫然正是“老豆子”,只是大黑猫的眼睛隐约有些血红色,奚菜菜没想到大黑猫竟然会在这里,差点跳错。一曲舞毕,奚菜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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