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眼前沙漠片片碎裂,场景瞬间转换。
“哪里逃?”身后传来真猛Yin恻恻的叫声。
可惜,他又再次扑了个空。
这次他谱一踏进那两人离开的阵法,心底咯噔一声,那个贼人竟然又篡改了阵法。
而且现在这个阵法是困阵、幻阵与杀阵三重阵法,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妄,而且三阵随机触发,每人遭遇的阵法都不相同,运气好也就被困一辈子,运气不好三阵齐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猛跌入了滚烫的岩浆之中,“啊啊啊!”他从岩浆之中冒出头来,已经没了人形,脸上皮肤消融,肌rou焦黑。
“滋滋滋”岩浆之内不断传出烤rou的声音,不一会儿,他浑身就只剩下一副焦黑的骨架。
但不愧是巅峰血王,不过一瞬,他身上又重新长出了新鲜的血rou,然后又被烧融,循环往复,整个空间里不断重复他的哀嚎。
宫茗玉带着几具血奴穿透结界,正好看到真猛急蹿而逝的背影。
她倒是赶得巧,正好赶在真灵将宫铭澈改动的环境整个破坏之后。
“咦?他怎么还在这里?猛哥,等等我!”
宫茗玉追着真猛而去。
真猛前脚踏进岩浆里,宫茗玉后脚就踏进了无尽的深渊。
深渊里没有光亮,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有的只有暗无天日的折磨与虐待。她不断被深渊里的各种恶魔反复施虐,滴蜡,扼喉,皮鞭,烙刑,她浑身被滴满火红的蜡ye,身体遍布深可见骨的鞭痕与刀痕,伤口处可见烧焦的痕迹,烙熟的伤口溢出一股rou香,不可说之地被烙印“我是贱人”“我是银娃”的字样,她无数次被扼喉窒息在死亡的边缘,但这些恶魔总会巧妙的留她一口气,无数次当她以为终于能死亡结束这一切而闭上眼睛之时,一桶滚烫的开水或者冰可刺骨的冰水就会兜头浇下,她惨叫着醒来又重复一遍无止境的折磨。
“二哥,我好像听到了一男一女凄惨的哀嚎。”宫茗雪细细分辩越来越远的声音道。
“没有,你听错了。”宫铭澈揽着她疾速飞奔,淡定道。
宫茗雪怀疑的目光瞅向他,挑了挑眉,微笑轻声道:“二哥,你撒谎时耳尖也会变红呢。”
宫铭澈面不改色,微眯眼道:“没有,你看错了。”
“哦?那你说你的耳尖为什么会变红?”宫茗雪伸出如葱指尖轻轻弹了下他的耳尖,眨了下眼调皮道。
宫铭澈浑身紧绷,揽着纤腰的手幕然一紧,耳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至脖颈,他摄人的目光罩住怀里笑得如狡猾狐狸般的人,柔声道:“好玩吗?”
宫茗雪下意识点头,头点到一半,接触到他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般的眼神,脖颈一窒,微低的头再也低不下去,她干笑一声,淡定的改为摇头道:“不好玩,我知道我们在逃命的!”
宫铭澈低笑出声,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笑道:“调皮!想要我怎么惩罚你?嗯?”
他低头渐渐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颈侧,她逐渐心跳如雷,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她微颤着眼睫闭上了眼睛。
“哟哟哟!你还知道是在逃命吖!
我还以为你在郊游呢!
澈澈你就是太宠她了,什么都替她扛着,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看看她,不止丝毫没有危机意识,还在这里随意撩拨你,拖,后,腿!
真是猪队友一个。”
龙大人咋咋呼呼的声音又响起。
这个气氛破坏小能手孜孜不倦的发光发热,势要将它单身猫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将暧昧掐断在襁褓中,想在它面前撒狗粮,等它找到母兽再说。
宫茗雪一颤,猛然睁开了眼睛,她两颊坨红,颤巍巍的抬眼瞅了宫铭澈一眼,接触到他的眼眸,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鸵鸟般的低头,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呵!”宫铭澈含着冰渣的眼刀子甩到龙大人身上,冻得它浑身毛发倒术,它抖了抖毛上并不存在的冰渣,努力将自己盘起来,盘成一个球。
“再缩小一点,再小一点他就看不见我了,呜呜,好恐怖哇!救命哇!雪坨救命哇!”龙大人在宫茗雪的识海中呼救。
回应它的是宫茗雪一声同样的“呵!”
“不,你无情,你冷漠,你……”龙大人的控诉满含悲戚。
“切!”宫茗雪朝它甩了个白眼。
“龙龙。”宫铭澈平静道。
“在!”龙大人立马从暖呼呼的身子里抬起头应到。
“既然你睡醒了,变身。你来跑。”宫铭澈淡淡的瞅了它一眼道。
“是。”龙大人焉头焉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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