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悦实在是气不过,她松了手,重重地摔在赵鹤洲身上。
苏安悦不重,可故意的摔下来,却还是有些重量的,赵鹤洲闷哼一声。
听到赵鹤洲一声闷哼,苏安悦这才解气。
苏安悦把浑身重量都放在赵鹤洲身上,不仅不乐意松开,反而报复性地在他身上拱了拱。
若是看过小猪佩奇的人,此刻定要惊叹地喊一句,见着了真人版的小猪拱泥。
“小猪才会这般拱。”赵鹤洲好半天没声音,突然开口。
只是苏安悦还在与缠在一起的头发奋斗,未曾立即反应过来。待她反应过来时,赵鹤洲仿佛没说过话一般,任由苏安悦盯着。
他半点也不脸红。只是身体接触传过来的变化告诉苏安悦,不是的。
隔着薄薄的布料,传来的温度烫的苏安悦心中一颤,她脸倒先红了。
“你才是猪。”苏安悦很想这么怼回去,只是赵鹤洲装死的模样让她极度不爽。
她成心要折腾赵鹤洲的。不在纠结于头发是否能解开,苏安悦低下头,朝着赵鹤洲的胸肌,狠狠地咬了下去。
感受到赵鹤洲身体一僵,苏安悦才肯松口。
衣裳上都有了一个小小的牙印,苏安悦扬着一口大白牙,得意地看着赵鹤洲。
“别闹。”赵鹤洲开口,声音暗哑,眼底带着□□。
“不,就不。”
说不闹就不闹,那她岂不是很没面子。苏安悦歪过头,打算继续。
“白日宣yIn不好。”赵鹤洲声音暗哑的厉害,眼中□□非但没有少,反而愈发明显。
苏安悦愣住,歪着的头呆愣愣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她以为赵鹤洲经得住逗,却没想到是她想多了。想立刻离开赵鹤洲的身上,却发现头发还未解开。
怕再次触碰到赵鹤洲,苏安悦将长发扯至中间,手肘撑着塌,空出双手来解。
吃鸡不成倒蚀把米,心爱的人躺在自己怀中,偏偏他什么也不能做,硬生生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
赵鹤洲双手闲着,他将苏安悦的手拿开,“朕来。”
只是这结虽是他打的,解时却不知该如何解。
头发在苏安悦的蹂|躏下,早就不似原先的那般容易解开,反倒缠绕的更死。
苏安悦没有耐心,看了半天,她就面露躁意,心生烦躁。
“剪了得了。”苏安悦说着就观察四周,想寻把剪子,将头发剪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随意毁伤。”赵鹤洲此刻像极了小时候教她习字的老师,一本正经的惹人烦。
“行吧行吧,您说得对。”苏安悦不乐意瞧,可她也不想这么挨着赵鹤洲。
本就是夏日,天气炎热,赵鹤洲身上像个暖炉一般,热的她脸都红了。
苏安悦想了想,“我们先站起来,然后再解。”
她也赵鹤洲打着商量。
赵鹤洲眸子闪了闪,许久才肯点头。
苏安悦是终于发现了原来还可以站起来解,他本以为等苏安悦发现的时候,头发都能解开了。
先前他撇过去不看苏安悦时就注意到了,塌旁侧空出许多,只要往身旁一翻,两人都侧着,届时站起来就行。
只是他一直未说,苏安悦也没有发现。
近些日子苏安悦与他疏远,不乐意见他,如果多了个机会,他要是再不好好把握,那可真对不起这上好的机会了。——虽说这机会是他自己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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