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曾恩都要寻白神医,此刻苏安悦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曾恩点了点头。
太后离开了之后,曾恩知晓,按照她父亲的脾性,不太可能会把太后捞出来,所以她也不再那么担心丞相府会协同太后一起逼她入宫了。
没了这一层顾虑,曾恩自然是想快些恢复原先的容颜。
只是她也知晓,这件事不能太过着急。
苏安悦留了下来,同曾恩练练女红,这才离开。
走前苏安悦拉着曾恩,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多多写稿。
曾恩应着,转头就拿着其他的玩意儿玩去了。
等苏安悦再次回到坤宁宫时,赵鹤洲已经离开了,他什么都没留下,就连一句话也没让人带给她。
苏安悦不是那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赵鹤洲不理她,她也懒得搭理赵鹤洲,独自坐在秋千上晃着。
秋千好像是前些日子赵鹤洲替她搭的……
一想到这,苏安悦立刻跳开,又躺到了床上。
只是方才赵鹤洲在床上躺过,苏安悦躺在床上这才发觉,原来床还有着余热。
赵鹤洲是故意在她回来之后不久离开的?一想到这,苏安悦气不打一处来,侧着脑袋望着垫在身下的被子,往里滚了滚,滚动到赵鹤洲未曾躺过的那边去了。
她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怎么也不是滋味,像吃了未熟的李子,酸苦至心。
明明先前还甜蜜着,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不说话了。
到了夜里,赵鹤洲也没有派人过来。
苏安悦眨着眼,望着窗外。那里一片寂静,月光下的树木摇曳着身姿。
*
夜深人静,赵鹤洲也与苏安悦望着同一片天空。
他倚靠在瓦片上,单手撑着瓦片,身边放着一坛小酒,长发肆意垂在空中。
白日里的事他怎么都没想明白,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他乱了阵脚。
赵鹤洲此刻也只是借酒浇愁罢了,只是这酒却越喝越愁。
直至酒坛中最后一滴酒顺着脖颈滑落,赵鹤洲这才坐直,他往前挪了挪,找了块地坐着,双腿悬在空中。
他的脸上泛起阵阵chao红,像醉酒了的模样,看起来摇摇欲坠,脑袋晃了晃,下一刻就要摔下去一般,让人忍不住为他捏了把汗。
赵鹤洲摇晃地站了起来,从屋檐上下去,想了想,扭头转向坤宁宫。
爬窗早己熟练的赵鹤洲即使是醉了也依旧能够麻利的爬进去,他直接从窗户那爬了进去。
赵鹤洲动作大,守夜的宫女被他惊醒,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进来看,却发现闯进来的是赵鹤洲,她缩了缩头,不知该不该进去。
宫女望了望苏安悦,不知所措地揪着手指。
苏安悦往外看了眼,将宫女挥退,扭过头去不管赵鹤洲。
只是她鼻子似乎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苏安悦还以为是她自己闻错了,一想到身后的赵鹤洲,她这才反应过来。
凑近一闻,果真是赵鹤洲身上的味道。
苏安悦本来生着气,见赵鹤洲喝得醉醺醺,想了想,还是将他扶了过来。
把赵鹤洲放在床上,苏安悦左瞧右瞧,怎么也觉得不爽。
往赵鹤洲脸上狠狠的揪了一下,苏安悦这才解气。
赵鹤洲的脸上很快泛红,苏安悦借着月光,这才勉强看清,她嘟囔着:“一个大男人长这么嫩。”
说完,苏安悦又觉得不解气,凑上去对着赵鹤洲的脸一阵蹂|躏。
见他脸上像是被人蹂|躏一番的模样,苏安悦这才解气,她哼着曲,将赵鹤洲推到了床的里边。
望着他喝醉的模样,嘟着嘴不乐意地又戳了戳他的脸。
赵鹤洲转过过去,将后背留给苏安悦,似乎对苏安悦的行为举止表示不满。
苏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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