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他年纪小,我住的是我原本的屋子。”女子想到清清的目的,连忙狡辩,“想来,此人真是可恶至极,连个像样的地方都舍不得给我,叫我受尽邻居白眼。”
一开始大伙儿就将信将疑,一听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俱都明白了。
这是陷害。
只不过也忒小气了些,陷害他在外头养小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让他娶不到媳妇儿。
想明白其中关窍,大伙儿哄笑了起来。
怕是谢钏惹得风流债吧,不然,谁会这么恨他,想这种办法来叫他丢人。
女子见大势已去,脸色难看了起来,抓着两个孩子要逃跑。
可四周全是看热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她刚要离开,就有人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几个来回,女子面色难看,小孩也哭得更惨了。
这回是真哭,吓得仰头惨嚎。
“别哭了。”女子拍了那大的一个巴掌,“你爹不要你,哭有什么用?”
这纯属是迁怒。
清清看向谢钏,询问他的意见。
谢钏与她对视一眼,对那女子说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若为财,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拱手向周围人解释:“误会,纯属误会一场,多谢各位了。”
女子脸色尴尬,她也没想到谢钏如今脾气这么好,被人冤枉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但也怕他是装出来的,等到了没人的地方,自己和两个孩子就要遭殃。
于是也不说话,等谢钏劝走了众人,回来看向她的时候,戒备地将两个娃娃揽到身后,瞪着谢钏。
“这位大姐,你别瞪着我啊。”谢钏无奈地笑,“孩子的亲爹应该不是我吧?”
“是你,就是你!”女子倔强地搡了下男孩 “喊爹。”
小男孩扁扁嘴,不敢喊。
两个孩子都面黄肌瘦的,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脸上身上却不脏,只有几道哭花了的泪痕。
“船上说吧。”谢钏转身上了船。
几人缀着他的脚步,女子起先不想走,看看谢钏的背影和那艘大船,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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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钏的轮船足有三层楼那么高,停在渡口,一眼望不到顶,几人自轮船侧边登入,首先进入富丽堂皇的大厅。
谢钏与她们简单介绍了驾驶舱和甲板的位置,而后带着一行人上了二层。
二层两边是景观房,后半段有个很大的甲板,一层两边都是客房,中间是走廊和大厅,再往下是货舱和水手的住处。
谢钏的房间在二层视野最好的位置,从窗外可以远眺东市的燕子钟楼。
“坐。”谢钏坐到办公桌旁,拿出一个小盒子,从中取出一根小小的木棒,在盒子侧边轻轻一擦,瞬间燃起一簇火焰,点燃桌面的小茶炉,为几人煮茶。
几人都没有见过这种点火的方式,尤其是那名女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谢钏解释道:“火柴。主要用黄磷制成,摩擦就能点燃。”
清清在窗边的位置坐下,极目远望,观赏渡口的景色,谢明燕坐在她对面,好奇地看着谢钏,疑惑二哥为什么要将那女子一家三口给请上船。
女子一家三口显得有些局促,两个孩子还好,只是睁大眼睛,目不暇接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女子却因为做了亏心事,再加上在别人的地盘,有些心虚和不安,双手搅在一起,大气也不敢喘。
水壶里的水开了,谢钏优雅的将茶盅烫过,用竹镊子将茶叶夹进透明的茶壶里,以热水浇过一遍,待水色变清,茶叶舒展,立刻将水倒掉,热水由上而下冲泡茶叶。
他做这一切时,动作流畅自然,与材质特殊的茶具、茶宠衬在一起,十分养眼。
女子平时接触到的男人不是五大三粗就是邋里邋遢,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呆住,讷讷地瞅着。
等茶的过程中,谢钏问那女子:“谁让你们来的,给了你们多少银子?”
女子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当中,闻言,瞬间恢复了清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就是孩子的爹。”
女子坚持自己没有害人,“我以为你是羞于当众承认,才叫我进来单独说得,若你只是戏耍我,那就恕不奉陪了。”
说着,拉着两个孩子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谢钏说着,指挥两个人将门关上,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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