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若是我喊叫,你虽然能得手,但恐怕也逃不出这行宫吧。你也知道我身份不低,看皇上会不会追究到底!”她从前不觉得自己顶着这重人人艳羡的身份有何用,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处的嘛。
杜丽娘闻言确然有些忌惮,但她哪里能让人看出来,只拂了拂鬓角的发丝,讥讽道:“你说的是有道理,只不过我要对付你有的是千万种方法,不信你可以试试,任凭你有哪种身份,我都有办法让你叫不出来,怎么样?”这话几乎是挑衅着说的。
行,杜丽娘算你狠。朝夕掩袖拨弄了下白羽将它摇醒,对杜丽娘道:“若是小羽同意跟你走我就将它还给你,它若不想跟你你就是不放过我也没有办法。”
白羽被朝夕弄醒,睁着惺忪的睡眼,往朝夕怀里钻。
“白羽,你个白眼狼,你给老娘过来。”杜丽娘呵斥着要去揪白羽的狐狸耳朵。白羽看到杜丽娘嗷呜两声,开心的扑到她怀里,凑了凑毛茸茸的小脑袋。
杜丽娘说的对,白羽就是个白眼狼,看谁就往谁怀里扑,哪里还记得谁对它好。
“小羽,你是跟姐姐走还是杜丽娘走?”
白羽本欢乐的蹬着小短腿,听得朝夕如此说睁着圆溜的大眼看看朝夕又看看杜丽娘,内心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抉择。最后眼巴巴的看了眼杜丽娘小爪子往朝夕那边抅,想要扑到她那边去,奈何杜丽娘将它抱住,不让它挣脱。
“杜丽娘,你总要顺从小羽的意见,你凭什么替它做主?”朝夕恼怒去夺白羽,就算打不过她也要将白羽抢过来,听从它的意见。
“我养了它那么多年,为什么不能替它做主?”杜丽娘说罢就将白羽塞进衣袖中,转身就要走。
“啊……”朝夕听到杜丽娘一声轻呼,一团白影从她身上跃出,跳到地上,爬到朝夕脚边叼着她的裙裾,可怜巴巴望着她。
杜丽娘捂住手腕,狠狠剜向白羽,真是气死她了,亏她白疼了它这些年,竟还比不过个外人。罢了罢了,她也管不了了,它爱选谁就选谁,终究不是她养大的。
“这个给你,它需服这瓶药,不然它会永远长不大,也会越来越爱睡。”杜丽娘将一个Jing致的瓷瓶抛给朝夕,转身就走。
朝夕凝着手中的瓷瓶,将白羽抱起,怪不得小羽最近这么反常。她笑着捏了捏白羽,“小羽,你咋就那么喜欢姐姐呢,姐姐该拿你怎么办好。”
与白羽行至一处宫殿下,忽看得远处溪林中有人影晃过。夜色深浓,唯有裙裾飘过,极难看出颜色样式,林中枝叶茂密,将人影掩藏。那人鬼鬼祟祟,东张西望,形迹可疑。朝夕本不欲探听别人秘密,但他们将她要走的唯一一条路给堵了,她要走过去势必会惊动他们,这种两难下她要么往回走,但往回走的话需要绕过好几个宫殿才能再次找到回碧荷殿的路,她好不容易才将路打听清楚,要是再走错,那估计今晚就不用回去睡觉了。这么想着,她躲到溪林边的假山后,以免被发现误会她偷听,将她灭口。那她就大大方方的听了,反正谁让他们哪里不好说,非要堵住这里。
“事情进行的如何了?”一女子压低声音道。说话之人用黑色斗篷将自己兜住,连身形都无法辨析。
这声音,她怎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朝夕趴在岩石边沿,努力扒拉着探头去看,白羽也从她怀中去看,被朝夕按进去。这狐狸毛太显眼,容易被发现。
另一女子轻声道:“幸亏主子事先得知消息,将那贱人与人私通一事抖出去,方支开焦点,保住了奴才。只是奴才无能,他连碰都没碰过奴才。”
咦,这个声音她更加熟悉。即便稍微有点变动,但应是她在哪里听过的。她冥思回想,这不就是数月前在缥缈湖畔听到过的吗?那时她无意中似乎也是听到这两人,也是兜头兜脸的妆扮,连压低的声音都那么相似,如今回想起来这两人的行迹甚是可疑,那日她若没记错将脸兜住的女子应是祭司打扮,她还奇怪祭司都是男的,怎么会混入女子,那这个人会是谁?同她对话的女子不就是黎儿。她原以为黎儿不找她麻烦,快将此事给遗忘了,谁知竟会在此处又碰上他们。
“无能。”黑衣女子厉声斥道,“都这么久了还是一无进展,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下次我若再听到你说这句话你就自我了结,别再来向我汇报了。”女子每说一句话都如利剑,狠狠地刺向另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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