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观摩着她的神色,缓缓说道:“难道是因为方家的那位公子吗?”
上次齐越回来后就将所有事情原封不动的禀告给他,所以他自然是知晓自家的女儿为什么要去陈家,想来应该是去皇宫的时候喜欢上方家的公子了。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问他婚嫁之事,还偷偷的跑去方府。
陈念慈死也不承认,“不是,我只是无聊,没事干,大哥又去训练新兵了,没人陪我。”
知女者陈父也,陈父笑了笑,不拆穿她,毕竟女儿家脸皮薄。
摸了一把胡子,他得瑟道:“今日是方大人的生辰,他邀请我,我还在考虑去不去呢。”
转眼间,刚才还瘫坐在椅子上的陈念慈立即起来楸住陈父的衣摆,撒娇道:“父亲,去吧,你要不是整天呆在家里,就是去上朝,不交际一下不行的。”
得到陈父的应允,陈念慈飞奔回闺房,抓起胭脂水粉就往脸上涂。
在整理床铺的莫词见了,疑惑的走过去,“小姐,你往常都不喜欢舞弄这些东西的,今天怎么兴致这么好呀。”
化妆的事情一般是由莫词做的,陈念慈之前连碰都没碰过,其实并不是不会,而是懒得化。
有人服侍,谁还想亲自动手?
相较而言陈念慈的化妆技术更好,毕竟是在现代混过的人,求职什么的,化个Jing致的妆,会给人留下好印象的。
让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一个女子去死,除了亲情,那大概就只剩下爱情。
可令他喜欢上自己,陈念慈觉得考高考都比这个容易。
莫名的,一想到待会要见到方长卿,她有点紧张,总感觉对方看她不爽。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念慈看错了,他每次看向她的眼神都好像要把她吞进去、嚼碎一样。
马车上的陈父看着在发抖的女儿,浓眉皱起来,担心的问:“小慈,你是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回去看大夫吧。”
陈念慈连忙摆手,“不,我没事。”
方父的寿宴搞得很大,一眼扫过去,大部分都是她上次在猎场上见过的大臣,目光定在坐在最后一桌。
寿宴所安排的位置都是有深意的,排在前面的自然是朝廷的重臣,坐在靠门口的桌子向来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
阶级分层在每个时代都会有,就是做的明不明显而已。
虽说女主的父亲是个低品官员,但他身上散发的清廉气质还是杠杠的。
女主父亲来了,女主也应该来了吧。
原书没写反派是在什么时候认识女主的,或许很早就认识了,那她还有机会吗?
要是方长卿爱上女主的话,他就不可能为她去死,不杀她就不错了。
陈家的位置自然是最靠前的,跟方父同一桌,陈念慈佯装肚子疼,“父亲,你先入座吧,我上个茅房。”
陈父刚坐下就被些大官拉着问东问西,分身乏术,只能嘱咐一句,“好,要是还不舒服就回来跟我说,我带你去看大夫。”
“知道了。”
上次从方府出去,陈念慈暗暗的记下了路线,应该不会迷路。
方府后院。
“长卿,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们又打你了,对吗?”一名长相清冷、面容如水的少女立在井台旁边,眼眸带了丝怜惜。
方长卿将被扯上去的衣袖拉下来,垂低着头。
余光内闯进淡粉色的衣裙,他掩下眼底中正在翻滚的黑色暗涌,声音温柔下来,“无事。”
在方长卿拉下衣袖前,陈念慈也看清了他手臂上的伤,忍不住暗骂,这方家的人太狠了吧,要知道这位可是未来的大反派。
凉风吹来,淡粉色的裙摆薄纱扬起,她赶紧抓住,怕惊动他们。
女主脸色一冷,“长卿,别想瞒着我,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闻言,陈念慈在心里笑了笑,腹诽道,甭管你认识他多少年,永远都别想猜透他的心。
她作为一个书外人暂且还不能参透他的心思,更别提书中人了。
少女摇摇头,从怀里掏出几个馒头递给他,“你还没吃东西吧,先拿这个垫着肚子,待会晚宴结束,我再带些吃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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