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一个月不停歇的发情期终于让童彦如愿以偿。
喻园怀孕了。
童彦意图用孩子将渴望亲情的喻园彻底绑在身边的计谋似乎也开始奏效。
喻园的态度相较于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从奋力挣扎到心如死灰再到现在偶尔能够回应童彦,不得不说是童彦的软磨硬泡和虑无不周打动了他。
他太缺爱了,作为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虽然通过好心人的资助不至于面临失学和吃不饱穿不暖的境地,但他永远得不到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爱。
院长妈妈爱护的是所有人,朋友也有其他在乎的人,只有童彦关心着他爱着他,就算这份爱掺杂着一些普通人难以接受的东西,喻园也像是被关在罐子里的人偶,被如砒霜的蜜糖浇灌着包裹着,最后全数成为了覆盖在身体上的茧,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无法与外界交流。
他甘之若饴的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房子里自我束缚,他渐渐离不开童彦的爱,也并不想要离开。
他甚至无法想象重归独自生活的场景是怎么样的,那些臆想让他全身发抖,毛骨悚然。
怀孕仿佛是为他的态度软化镀了一层两人心照不宣的保护膜,让他在童彦面前能够理直气壮的用拒绝的态度状似被动的接受童彦对他的关心爱护。
童彦从不会去戳破喻园一碰即碎的自尊心,他太了解喻园了,长达几年的窥伺让他明白该怎么去攻下喻园的心,他总是不动声色的去给予喻园他最期待的东西。
而现在是他可以接收成果的时候了,他的一切抉择和付出都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报。
童彦朝向喻园沉睡着的房间嘴角微勾,眼神压抑,头发稍显凌乱的耷拉在额间,这样的他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但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收敛了起来,又伪装成了了冷静理智的他。
童彦拿着一些食物走进了卧室,刚刚还在梦乡中的喻园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向他走来的童彦。
童彦将食物放在一旁,俯身摸着他的脸颊问:“怎么突然醒了?”
平时喻园会陷入长时间的睡眠用来保存体力,怀孕对他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喻园脸颊上还带着酣睡后的红晕,整个人飘乎乎的说:“我想尿尿。”
童彦的脸浮现出诡异的愉悦,又被他用亲吻喻园眼角的动作所掩盖,他哑着嗓子说:“那我抱着你去。”
喻园听话的张开双手,被童彦轻柔得像是抱小宝宝那样抱在了怀里,他轻车熟路的将头埋在童彦的颈侧,鼻腔中熟悉的气息让他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变得更加迷糊。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根本引不起他一丝的防备之心。
甚至……他在这个拥抱里感受到了无限的爱意。
只属于他的爱。
卫生间里的灯光一直打开着,明晃晃的将整个空间照耀得纤毫毕现,大得不合理的浴缸和镜子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洗手台上还随意扔着几件被撕碎至分辨不了是什么东西的布料。
喻园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里面空空如也,这时正好方便了童彦的动作,他把住喻园的大腿,两只手用力往两边拉扯,将赤裸光滑的Yin阜从衬衣中露出来对准了马桶。
喻园难受的闷哼,孕期频繁的尿意随时随地充斥着他的下体,但真正到了厕所时却总是难以快速泄出,尿道口隐隐刺疼,折磨着他的身心。
太狼狈了……这样的自己。
“呜……阿彦,帮帮我。”这段时间心理特别脆弱的他习惯了依赖童彦,顾不得这个人便是导致他不舒服的罪魁祸首,只管带着哭腔寻求帮助,为他解决困境。
童彦轻笑,下巴在他的头顶蹭了蹭,说:“真拿你没办法。”
身后的触手在话音刚落便接替了他的手,稳稳的固定住了喻园,这样他就可以空出手来回应喻园可怜的求助。
苍白有力的手指分别爱抚着两个尿道口,Yinjing上的马眼红红的,像是遭受了什么东西的插入似的微微张开,手指在马眼口缓慢打圈,痒痒的,也让尿意更加汹涌。
Yin唇遮盖住的尿道口也被手指按压揉弄,花蒂仿佛也受到了若有若无的触碰,直挺挺的立着,娇艳欲滴。
喻园喘息逐渐加快,敏感的尿道像是连接着欲望的开关,让他饱经性爱的身体条件反射般显露出更加急切的反应,殷切期盼着来自童彦的抽插玩弄。
童彦仿佛听到了雌xue的叫声,右手在揉弄尿道口的同时合并手指Cao进了饥渴的xuerou,猛然进入的异物片刻不歇地抚摸重重叠叠的皱褶,不留余地的刺激着敏感的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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