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娘敲了一下,吐了吐舌头,不笑了,乖巧的唤了声姐姐。“姐姐。”
苗苗红着脸,从衣服的兜里抓了把花生递给他。
“唉……给。”
李辉没接,而是看了眼娘。
田文秀笑着看着他。
“拿着,瞧我做什么?”
得了允许,李辉立马笑着接过,还不忘道谢。
“谢谢姐姐。”
李辉虽然没了爹,田文秀却把他教的很听话。
他模样长得随了田文秀,八岁的孩子隐约能瞧出长大是个帅小伙子。
村里的孩子,苗苗见得最多的就是辉子了。
每日打水,只要辉子没去他阿婆家,她都能瞧见。
往日见着她,辉子远远都会唤一声姐姐。
再听到这声姐姐,苗苗笑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只比她矮一个头的辉子。
田文秀回去搬了个板凳出来,招呼着苗苗坐,对着捧着花生的儿子笑着道:
“一边去玩儿吧。”
李辉闻声跑开,到一边剥花生去了。
苗苗坐下后,瞧着碗里的东西,惊讶的问道:
“李婶子这是剥稻子?”
“昨日本来就带了些酒席上的吃的回来,你家的早上又送了些过来,配着菜我家这小子要吃粥。家里刚好没糙米煮稀饭,我力气不够,村里的牛正下地干活,我就先用手剥些米出来将就着。”
村里的磨是共用的,平时碾米或碾其他东西都是用这个石磨,很大很重。
男人推都费力,女人就更加吃力了。
所以,平时都是去借牛碾东西。
农忙的时候,牛也忙,她就自己先将就着,等大家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去借牛。
苗苗抓了把稻子,帮忙剥,一边剥一边说道:
“这剥的吃力,该捣一捣再剥。”
田文秀捧着碗,手中不停,笑着道:
“这稻子捣过的煮粥没事,煮饭就不成粒,米面金贵平时我很少这么做,想着既然剥了,弄几碗放着后面给辉子煮饭吃,放着没碎粒也不易生虫,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儿,就当打发时间了。”
说的也是,平时少吃,弄些放着不打紧。
苗苗一边剥一边又问。
“婶子地里忙活完了?”
田文秀点头。
“嗯,所以闲得慌。”
苗苗道:
“以后闲着的时候,我过来和婶子做个伴,免得婶子你无聊。”
田文秀笑着应道:
“成啊,近来村里大家都忙,我一个人每日就盯着这小子了,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人笑着应下串门子的约定,有说有笑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碗里的稻很快就变成了白花花的米。
田文秀拍了拍手,把碗颠了颠,放在地上,“成了,这里能吃两日了,”
说完看了眼苗苗的手。
“累着你帮着剥,手都剥红了。”
“我这手不金贵,一会儿就散了。”苗苗搓了搓手指,有些脱皮了。
她手中有茧,倒也不打紧。
她站起来,看了看天,瞧着太阳快下山了。
这么快?他说天黑前回来,这会儿只怕快回来了。
苗苗急着回去,赶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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